孔达还真是这么想的。
也没别的心思,就是想让父母高兴。
周舒桐和玄武青雀等人气盛冷笑,眼中满是恶意。
“你们看的我浑身发毛。”孔达自顾自的灌了一杯酒,嘿嘿笑道:“大家慢慢吃,我吃饱了,先出去了。你们也不用收拾,等下吃饱喝足给我打电话就行了。”说完,还不等众人说话,便脚底抹油,直接回了仙泉农场。
屋子里又传出了肆无忌惮的笑声。
下午四点多,周舒桐和安冉等人有说有笑的走进了家门。
她们和孔达打了个招呼,便跑回各自的卧室修炼去了,还说不用准备晚饭了,一点都不饿。
孔达应了一声,便离开了农场。
老宅。
刚刚推开堂屋门子,便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屋子被打扫的一尘不染,桌椅被擦的干干净净,玻璃也擦了,甚至就连沙发套和床单都洗了。
这有点过分了嗷!
分明就是和我对着干呀!
早知道有今天,当初就不应该买有烘干功能的洗衣机。
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儿吗?
孔达狠狠的拍了下额头,又来到了自己的卧室。
这里更过分。
各种东西被收拾的井井有条也就罢了,最让人无语的是生活用品都被丢了,桌子上还放着一张纸条:
孔达,你很久没在家了。
牙膏和牙刷肯定站满了细菌,洗面奶也过期了,别留着当宝贝了。
你的毛巾当抹布了,改天再给你买新的。
欺人太甚!
孔达将纸条撕碎丢进了垃圾桶,便将自己丢在了炕上,枕着胳膊看着窗外。
不多时,倦意来袭,沉沉的睡了过去。
翌日。
孔达睡醒便来到了农场,可周舒桐等人已经上班去了。
下午三点。
父亲打来了电话,他们马上就到家了。
孔达急忙放下手里的活儿,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村里。
远远的,便看着头戴大沿礼帽,身着貂皮大衣,洋气十足的孔广通。
孔父和孔母也是一身新衣,脸上挂满了笑容。
陈绍简夫妇正在一旁和他们聊天,相谈甚欢。
孔宁还换了个新发型,一身的名牌儿,走路的时候端着架子,搞得和大哥出巡一样。
司机正帮着从后备箱搬东西。
“你们瞧瞧二通这一身打扮!”
“好家伙,搞得和外国老客一样!”
“二通,你咋的没买个文明棍?”
“那腰里还得别一把盒子炮!”
街上的老人纷纷调侃,年青一代忍不住嘿嘿怪笑。
“你们懂个啥!咱爷们儿这叫时尚!”孔广通抖了抖手腕,露出了一块儿大金表,“瞧见没,劳士表,好几万呢。”
“老四表是啥牌子?”
“老四,还老五呢!”
“只要不是老六就行了。”
老人们发出了更加肆无忌惮的笑声。
孔宁苦笑道:“爷爷,我都教您一路了,这叫劳力士。”
“对对对!劳力士!”孔广通连连点头,大声吵嚷道:“你们这群土老帽,亏你们还隔三差五的进城呢,怎么连个表的名字都记不住,还得让我孙子提醒你们。”
“你这不是胡搅蛮缠吗?”
“这也能怪我们?”
“老不羞!”
老人们又是一通嘲讽。
孔广通混不在意,点了一支雪茄,美滋滋的吸了一口,大手一挥:“不跟你们扯了,一群老不正经。孔达,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