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王秀才点了点头,解释道:“这个活儿年轻人都觉得晦气,老师傅的身子骨也扛不住那么大的工作量。妈了巴子的,一周之内修好一个一亩地的墓,这特么不是开玩笑吗?”
谢狗子冷笑道:“你以为那钱是这么好赚的!”
“这话没毛病。”王秀才回了一句,骂咧道:“前段时间接了个活儿,给一条狗出殡。特庅的,现在的有钱人真特庅不拿人当人!”
“接了?”孔达好奇道。
“虎哥把这事儿告诉员工了,一切凭自愿。”王秀才看到孔达点头,继续说道:“我们没插手,提成都没要一分。有三四十个人接了这个活儿,每个人平均下来三天挣了八千多块钱吧。那娘们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钱,出手想当阔绰。”
“三天八千,这特娘的还真让人眼红。”谢狗子赞了一声,眯着眼睛说道:“不过这钱挣得可真特庅的丢人现眼!”
“谁说不是呀!”王秀才长叹了一声,感慨道:“现在这个念头,没钱何止是寸步难行。没钱简直就是特庅死路一条。”
几人有说有笑之间便来到了芦凤鸣家中。
芦凤虎还在屋子里打电话,芦凤鸣已经准备好了茶水。
孔达和芦凤鸣喝茶闲聊,谢狗子点了支烟,张铁锤拿出手机开始网购。这家伙最近买了不少婴幼儿用品,玩具就买了几十个。
“孔达,等下凉快一点咱们就去种植园那边。你看看有什么
不合理的地方,我马上安排工人改正。咱们速战速决,争取早点播种。”
“嗯。”孔达随口应了一声,便询问芦家沟的村民对于这个香料种植园的看法。
芦凤鸣也没隐瞒,解释道:“有人说好有人说坏!那些说坏的都是一些好吃懒做的混货,不用搭理他们。不过大多数人都觉得这是好事儿,也能多给家里带来一些收入。咱们庄稼人什么苦没吃过,只要赚的钱干净就行了。”
“我没那么小气,也不会因为这点事斗气。”孔达自幼在农村长大,哪里能不明白村子里的情况。“养鸡场,香料种植园,这两个地方的工作的确比不上工厂。最起码那里冬暖夏凉,也不用担心刮风下雨。不过这只是一个开始,投资也不会到此为止。”
芦凤鸣笑道:“你就是我们的掌舵人,我们只管听从指挥。”
“五哥这话说的真漂亮。”谢狗子伸着大拇指赞了一声。
“你这是挖苦我呢?”芦凤鸣看着摇头晃脑的谢狗子,问道:“谢狗子,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不过那几个人也被你揍的差不多了,不能没完没了呀。如果真打出事来了,这可就不是你们之间的打斗那么简单了,极有可能会引起更大的冲突。”
“我那叫揍?我就是给他们接大嘴巴!”谢狗子眉毛一挑,狞笑道:“妈了巴子的,他们话不说的那么难听,我能抽他们?”
“原因。”张铁锤敲了
敲桌子。
孔达看着瞬间安静的两人,笑道:“说说怎么回事吧。”
“你让五哥说吧。”谢狗子弹了弹烟灰。
“好!”芦凤鸣倒也没有推脱,苦笑道:“我们村六猪昨天带了村里几个闲汉跑到种植园看热闹,还对着玄武青雀他们指指点点的。谢狗子从那里走的时候恰巧听到了,就让他们赶紧滚蛋。六猪说你都把事做了,还怕别人说?看看也少不了几块肉什么的。”
顿了顿,芦凤鸣继续说道:“谢狗子听不下去了,就推了六猪一把。六猪就和他骂街,让他滚远一点。然后谢狗子就急了,直接就动了手了。”
“你说完了?”谢狗子看他点头,问道:“你怎么不把经过详细说说?他们要是不特麽满嘴喷粪,我能揍他们?我说芦凤鸣,你别避重就轻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