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没事儿~~”
一直到下午,蒋映雪和萧玄杨都没有出现。
“王妃,假山那边好像有人!”夜莺小声的思月耳边提醒到。
“嗯~”思月轻声一笑,不枉几个时辰的等候,这皇家特有的龙涎香,她还不知道是谁来了。
思月以帕为纸,以脂为墨,写好之后,用茶杯镇于桌上,带着夜莺、紫萝扬长而去。
思月走后,萧玄杨走进凉亭,青花瓷盏下压着一块上好的真丝手绢。
“既逼我现身,为何隐而不见!”鲜红的胭脂就像以血写的一样!
“思月~~”萧玄杨攥着手绢,不顾蒋映雪的阻拦,追至门口,只见思月的车已慢慢远去。
“萧玄杨,你要功亏一篑吗?”蒋映雪在身后大喊。
萧玄杨听了,奋然停下,倚着门框,“吩咐下去,今天安王妃来府中之事,谁敢多嘴,家法伺候!”
马车上,思月吩咐夜莺,去李府把李尚轩叫来。
王府花园中,思月还在静静的拨弄着琵琶,李尚轩已慢慢走近,恭敬的行了一礼,“王妃!”
“李公子不必多礼,今日请你来,只为一件事!”
“王妃……”两人都心知肚明,思月也不想他找借口,直接打断他的话。
“王爷走之前,让你好好照顾我,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必须见二哥一面,否则,我就跟宸说你欺负我!”
“王妃,您这……”
“三天后,我要见到我二哥,不管用什么方式!”思月知道她这样强人所难,可萧云宸不在,她别无办法。
三日后,思月易容成狱卒,来到了关押周年泽的牢房。往日那个风华正茂的二公子现在穿着囚衣,蓬头垢面。
“二哥~~”思月见周年泽这样,心疼不已。
“月儿,你来了!”周年泽见到思月,倒不是很惊讶。
“二哥,到底怎么回事!”
“月儿,二哥自小对读书做学问就不是很上心,自从管理家业,才觉得如鱼得水。虽说商人重利,但二哥也没做什么草芥人命的事。这次的事,没那么简单,我现在只是担心会牵连到周家!”
“二哥,你糊涂,与晋、阮他们搅到一起!”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只保佑这次周家能渡过难关!”周年泽说到这,就有些激动了,“月儿,你一定要告诉爹爹,准备好后路。呵呵~~爹爹一向睿达,自我被抓后,他应该就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二哥~~”
“月儿,回去吧!”周年泽云淡风轻的笑容,让思月的心更加揪在一起了。
出了牢房,李尚轩已在刑部外等候!
“李尚轩,连你也联系不到萧云宸吗?”
“呵呵~~”李尚轩尴尬的笑笑,“王妃,边境路途遥远,中间变故又多!”
“好了!”思月极其不耐烦,“我知道了!”已经好几个月了,思月给萧云宸传的信,就像石沉大海。只能从朝中听闻他在北燕的一些事项。周年泽被抓之后,思月已经从月氏中派了两人亲自去一趟北燕,可到现在都还没有消息。
思月派出的两人还没传来消息,朝中已有信息传来了,为缔结两国友好,大渝王朝皇长子吉贤魏王与北燕王朝三公主宇文馨的婚事已上告宗庙,下达臣民,择日完婚!北燕太子已带着嫁妆和安王一起出发,很快就会抵达沣都。
思月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一阵高兴,随后,又有些生气,等萧云宸回来,定要问问他到底为什么不给自己回信。
眼见萧云宸马上就要回来了,盐工案已越演越烈,萧玄杨在朝中已声名鹊起。
然而,在周家被围十天后,周若闻在家中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