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思月和夜莺在研究香囊时,紫萝匆匆忙忙的跑过来,“王妃,出大事了,大少爷要休妻!”
“什么!”思月大惊,香囊应声掉地!“怎么会这样!”
“紫萝也不知道,是大夫人跟前的霞儿来传话的,说大少奶奶这会儿要死要活的,想着王妃与少奶奶年龄相仿,正好去劝劝!”
“好,紫苏,快帮我更衣,紫萝,你去告诉王爷,让他洗漱好了先用早膳,我去去就来!”
“是!”
很快,思月就带着紫苏和夜莺来到正厅,周若闻和孙氏端坐的上座上,周年润和阮流芳跪在下面。除了阮流芳小声的抽泣声,堂内安静的可怕,思月想化解这严肃的气氛,端着笑容来到周若明夫妻身边,叫了声舅舅,舅母。
“月儿,你来了。”孙氏语音清淡,语气里尽是疲倦。
“舅舅,舅母,一家人,多大的事不能坐下好好聊聊呢!何必弄成这样呢!”思月给舅舅舅母端了一杯茶,“您喝杯茶,消消气!”
“要是你大哥有你这么省心,我们还可以多活几年!”
“舅母,您这是什么话,大哥一向是最孝顺的,您这样说让他于心何安?只是夫妻间的拌嘴,调和调和就好!”
“妹妹,我们没有拌嘴!我是认真的!”周年润坚定的说。
“大哥!”思月回头瞪了周年润一眼,厉声的说。
“你要敢休我,我就一头碰死在这!”阮流芳也不甘示弱。
孙氏见这两人现在还在吵,无力的摇摇头。
“大哥,到底是为了什么?新婚才三天你就要休妻?”思月语重心长的问。
周年润撇过头,一言不发。
见周年润不说,思月就转问阮流芳。
“谁知道他为什么,一大早就来问我东西是不是我藏起来,我都不知道什么东西?就与他争执了几句,他就说,要不交出来,就休了我!”
思月瞬间明白了,原来是那个香囊,看了一眼夜莺。“到底是什么贵重东西,值得大哥如此!”
周年润还是一言不发。
“大哥确定是嫂子拿的吗?也许你放在其他地方,你自己却忘了呢!”
“不可能,那个香囊我一直贴身带着!她早上来到我房间,就不见了。我翻遍了房间都没找到,肯定是她拿的!”
“香囊?周年润,你还想着她!你现在娶的人是我,是我!”阮流芳听到周年润这么说,激动的摇晃着他的身体。
思月示意了一下,和紫苏夜莺她们一起把阮流芳拉开,并趁机把香囊塞给夜莺。“大哥大嫂,你们好歹你也是读书明理之人,这样闹成何体统。”又示意了一下紫苏她们,“你们两个去打盆水来让嫂子洗洗!
”
紫苏,夜莺应声退下。
“大哥,你不能没有证据就给嫂子定罪,也许是你掉在外面而不自知呢!”
周年润听了思月的话,眼珠转了转,难道是丢在湖边了。想到这,周年润立马起身,向外面跑去。只听见周若闻在后面生气的喊着:“逆子,你给我回来!”
“舅舅,您消消气,如果大哥找到了他的什么香囊,不就没事儿了吗!”
这时,阮流芳的陪嫁丫头青儿慌忙的跑过来,“小姐,不好了,老太爷晕过去了!”
“怎么回事?”周若闻听到这,一下就急了。
“老太爷……老太爷听到……大少爷要……要休了小姐,就……”听到周若闻严厉的询问,青儿吓得话都说不好了。
“快去叫大夫!”周若闻也不管阮流芳了,直接和孙氏向老先生的院子里走去。
“是你告诉外公的?”思月眼神狠厉,一步步向阮流芳逼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