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郁烈很坚决的说:“不行!我现在正在筹备着建新厂,实在是无能为力。”
严伯涛其实能想到结果,只是有些不甘心,才问了这一句。他又喝了一杯,说:“虽然我人不怎么样,也做过一些违背良心的事情,可是我敢说对工厂还是负责任的,只是……”他心情不好,又喝的急,这句话没说完,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周郁烈叹了一声,过去扶着他到房间里,放在床上,为他盖好被子出来。
宋艳君幽怨的看了他一眼,却没有说话。
周郁烈也知道冷落了她,坐到沙发上,拍拍身旁,说:“姨,过来坐一会儿吧!”
宋艳君犹豫了一下,坐到他的身边。
周郁烈先是叹了一声,说:“你劝劝厂长还是早点找个接班人吧。看他老了很多。”
宋艳君说:“这也不是我能说得了的。”
周郁烈颇有感触的点头,说:“我也清楚。只是没想到现在的社会发展到了如此的地步。我在那边的时候也被人敲诈勒索过,也知道赌风盛行,很多人不但赔了性命,就连老婆孩子也都搭上了。”
宋艳君说:“是啊!现在赌的也厉害,厂里很多人上班的时候都赌,有些快把家败完了。听人说,那个程宝德,有一次输急了差点把老婆都压上。你说你们这些臭男人脑子里在想什么,在外面胡作非为还不够,竟然还如此糟贱自己的老婆,是不是都该杀。”
周郁烈听她说程宝德,心里恨意顿生,听到最后,好像又针对了自己,说:“那我是不是该被千刀万剐了。”
宋艳君怕他生气,笑着说:“不用剐,我给你咬下来就行了。”她说的有些暧昧了。
周郁烈回头看了一眼严伯涛的房间,伸手揽着宋艳君的腰,贴着她的脸颊亲了一下,小声说:“那现在就咬好不好?”
宋艳君的脸一红,低着头点了点,说:“坏东西,我还怕你嫌我了呢。”
周郁烈说:“怎么会呢?”
“那你也不来找我?”宋艳君起来拉着他到另一个房间。
周郁烈坐到床上,身子往后靠着,用手支撑着。他们没敢脱衣服。
因为怕严伯涛突然醒过来,两个人的动作都很快,而且竭力的找着感觉,很快完事出来。
宋艳君说:“不知道你那些厂子,反正这里是没办法搞了。跟你再说一件事情,那个王天宝,本来多好的孩子,现在都没办法说他了。”
周郁烈这几年的确也没太多关心这边厂里的事情,但听提到了王天宝,连忙问:“他怎么了?”
宋艳君说:“你说这个孩子以前是个什么样子,现在是吃喝嫖赌,样样都沾。老严原来想着是你给介绍的,也很放心,可后来才知道他私自从库房里倒买东西,有了钱就胡作非为。开始好像是在工厂前面那个村里包了个寡妇,后来又跟发廊里的一个女孩勾搭上。现在就更厉害了,掉在赌窝了出不来了。因为黄珊她们看的库房紧了,他没搞钱的路子,听说逼着发廊里的那个小姑娘做那种生意,赚了钱好拿给他赌。那个小姑娘整天被他打的青一块紫一块,可也怪,她就是粘着他不放,好像做什么也愿意。”
这可是周郁烈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情,恨恨的说:“明天我找他问问是怎么回事!既然他倒卖东西,厂长怎么不开除他?”
宋艳君叹了口气,说:“所以愁啊!他有一次拿着刀去威胁老严,说要是敢开除他,就把老严和你以前的事情全抖出来,还说要杀了小柔。小柔现在在城里上学,我们也不敢冒这个险,要是万一有点事,让我怎么活?”
周郁烈恨的咬牙切齿,说:“怎么这个东西现在变成这样了,是我以前瞎了眼。”
这个时候,严伯涛在里面喊口渴。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