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郁烈笑着说:“让我怎么帮你?你跟人睡了反而倒赔钱,多亏我没睡你,要不的话你岂不是欠的更多,还要给我钱了。棍子,我们走!”
田桂芝的心彻底的崩溃了,没想到事情一下子变成这个样子。她开始恨周郁烈,他给了自己希望之后,又无情的拒绝了,还要把自己留在这个狼窝里,关键是还救不出女儿。
周郁烈和棍子缓缓的往外走。
癞头三依然没有回头,这是考验心理承受能力的时刻。
从地下室上来到了房间,周郁烈甚至头都不回的往外走。
黑皮却赶了几步,拦住他,说:“你先等一下,三哥让我问你到底是那个娘们儿的什么人?”
周郁烈冷冷的说:“没认识几天,还想过要害我,我只是看她可怜,不过看样子是谈不拢,我也懒得再管这闲事。你回去跟三哥说,就当我没来过,他要怎么样随便,反正你们也不可能再让这个女人回去,我也不怕再见她不好意思。”
黑皮犹豫了一下,说:“三哥说了,三万不能少,你带人走!”这些话在刚才是不能说的,都是在周郁烈进去前他们商量好的。
周郁烈看看棍子,见他点头,说:“可以,你让那个女人上来,让她看看孩子,钱好说。”
过了一会儿,田桂芝带着一脸的疑惑上来,看了看周郁烈没有说话。他们在屋里等了一会儿,一个人带着一个脏兮兮的小女孩过来。
田桂芝哇的一声,哭着将女孩抱在怀里。
女孩也哭着叫妈妈。
看到这般情景,周郁烈想起自己的身世,想着母亲,不由得黯然落泪,朝棍子招招手。
棍子从怀里取出三万块钱来递给黑皮。
周郁烈却恨恨的对黑皮说:“你能看下去吗?你们真他妈的是一群杂碎。”拉着田桂芝母女上车离开。
过了很久,田桂芝才说:“我还真的以为你不救我了呢!”
周郁烈说:“怎么可能?这是棍子跟我说的策略。要不的话恐怕真的要给他们七万了。不过,其实就是真的七万,我也会带你们走的。”
救出了女儿,田桂芝的心情好了很多,抱着她,小声问这些日子的情况。
女孩似乎还是有些害怕,不敢开口说话,只是怯怯的点头或者摇头,让人看了辛酸。
到了孙峪村口,周郁烈他们下来,跟棍子说:“你回去跟王杨说,每个兄弟给一千,再带他们到宋老板那里吃上一顿。我就不过去了。”然后和后面的人挥挥手走了。
一边走着,周郁烈跟田桂芝开玩笑的说:“别忘了要还我钱!”
田桂芝也笑了笑,说:“钱我怕是还不上了,把人给你又不要。”
周郁烈说:“那你不我欠我越多啊?”
田桂芝先是一愣,后想起癞头三说的话,神色一黯,说:“你也这么取笑我!”
周郁烈怕她多想,连忙说:“没有!开玩笑的,我只是希望你以后能高兴起来。”
回到家里,王梨花问他干什么去了。他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遍,吃了饭和她上炕睡觉。昨天晚上他和那个女人缠绵了一阵子没有解决问题,现在抱着她,自然不能就这么算了。
王梨花看他的样子知道应该是没有在外面胡来,高兴的配合着他。事后,两个人躺着,她说:“我还以为你把她怎么样了呢!”
周郁烈笑着说:“你怎么知道我没把她怎么样?”
王梨花钻到他怀里说:“都和你这样了,难道还感觉不到吗?”
周郁烈笑了笑,没再说什么。他还是没到乡里去,因为在等待着棍子的消息。
田桂芝过来了两趟,感谢他救回了自己的女儿。不但如此,她表现出了很想跟王梨花她们处好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