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白金明都知道,说:“案子还在审,你也别急!”
廖:“这样吧,你让我也参与进来。”
白金明连忙摇头,说:“这……没有任何的理由啊!”
廖:“对外就说是联合办案。老白,这些年我们也不是没合作过,这个事你一定要答应我。”
白金明没有再犹豫,说:“那行吧!”
廖天放和白金明他们的角度不同,入手的方向也不同。
白金明主要是想着撬开周郁烈的嘴,对其他的外围工作做的不够;廖天放却从那个电话开始查起,调查了所有公共电话亭旁边的人,甚至是当时经过的人。很快,他们得到了一个重要的线索,有人当时看到过有个女人在打电话。
他们顺藤摸瓜,了解了那个女人的情况。
之后,他又去见了周郁烈,向他问起有可能涉案的人员。
周郁烈反复思索,提供了几个人:陈小妹、郭秀清和工厂里的几个女工。他心里还在怀疑一个人,不过并没有说出来。他觉得要真是那个人干的,那自己代她死了也好,这个人自然是周小燕。若真是她做的,那就说明她到现在还在恨着他们这一家人,还在处心积虑的报复他,那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圈定了几个人,事情就明朗多了。
廖天放让证人过来指认。那个人只看了一眼,指着一张照片说:“就是她!她当时带着墨镜,包着脸,可我经过的时候,她脸上的纱巾被风吹起来一点,我看到了。”
廖天放很兴奋,对白金明说:“白局,先抓人吧!”
很快,去的人回来,说:“是不是搞错了?郭秀清家里人说她一直在别的地方,从来没回来过,就连他们都说不清楚她具体在什么地方。”
廖:“不应该!要是连她的家人都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只能说明她是故意隐藏行踪。既然他知道周郁烈和曾思成的交易,那说明她就躲在不远的某个地方。我想想……”他沉思着。过了一会儿,他的眼神开始锐利起来,说:“我明白了!”
几个小痞子被抓进来,吓的差点尿了。
廖天放很快便从他们嘴里得知曾思成的确是暗中和一个女人来往,其中一个知道她的住处。
郭秀清被抓之后显得很平静,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当问起他的作案动机时,她只是冷冷的说了句:“我不想像狗一样活着!”后来才隐约传出,郭秀清一直像奴隶般惨遭曾思成的欺凌,这才在知道了他们的交易时,像嫁祸给周郁烈。
周郁烈经过了这件事情之后,想了很多,很多时候安心在家陪着周小燕。
过了大概三年多,严伯涛在厂里舆论的压力和厂里几个元老的一致要求下,终于很不情愿的宣布让周郁烈做了副厂长。
这件事情之后,周郁烈知道,自己和严伯涛的战争也算是拉开了序幕。这样的战争对他来说已经算不上什么,毕竟他有了自己的工厂,而且规模越来越大。不过,有件事情让他很头痛,那就是母亲和戚红兵的关系。
已经有很多人在背后议论这件事情,任慧梅也找过他,说要离开这里。他没有同意,毕竟这个女人是自己的母亲。他也没有打压戚红兵,反而给他谋了个小职位,让他们能更好的生活。
周郁烈坐的床头,看着外面纷纷扬扬的雪花,紧锁的眉头,让他显得是那么的忧郁。
周小燕来到他的身边,从后面轻轻的抱着她,问:“你怎么了?”
周郁烈摇摇头,说:“我能把那么大的事情做好,为什么就解决不了自己的问题?”
周小燕的胳膊绕过他的脖子伸到前面,指着自己手腕上的伤疤,幽幽的说:“小烈,你就别想太多了,有些事情是一个人无法解决的。要不是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