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没空闲,所以他把工作的时间拿来练功,实现了双赢。
对于这种事情,李彦也最有发言权:“堂内争斗时,你在隔壁听到惨叫声了吗?”
弓嗣光道:“有些声响,但没有惨叫。”
李彦又细细询问了几点,总结道:“六名健仆,外加你的草上飞,居然没有拿下弓嗣业,反倒被他反杀,要么此人深藏不露,要么就是他身边有强者保护,目前看来,后者的可能性更高。”
猫死为大,李彦还是用了诨名。
猞猁不仅速度快,攻击性也是很凶猛的,捕杀起猎物来都不含糊,对人近身扑杀也不好对付。
配合上六名孔武有力的健仆壮汉,七打一被反杀,连叫都叫不出,没有跟脚的江湖子,可做不到如此的干脆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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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仁通旁听,目光也凝重起来:“是昨日杀害弓韬光,伪装成自杀谢罪之人?”
李彦点头:“弓嗣业正是有了这个底气,才敢如此肆意妄为!郑公,你这几日一定要严加防备,府上万万不可有懈怠,贼人已经狗急跳墙了。”
郑仁通马上就准备去安排人手,又关切的道:“李机宜也要小心啊!”
李彦也没有大意:“我在驿馆有两个徒弟,劳烦郑公一起保护,至于我自己嘛,贼人不来,我也会去找他们……”
郑仁通颔首:“好,老夫立刻派人去驿馆接人。”
安排妥当后,李彦正色道:“刺杀是一条路,还是一条路就是漕运了。”
“弓氏扎根于漕运,码头的基层人员,大部分都是他们培养出来的。”
“别看北市码头现在井井有条,似乎不是什么难活,换一批人上去,效率马上不同。”
郑仁通脸色也沉下:“这确实麻烦啊!”
李彦道:“这些人不能动,北市码头不能乱,弓五郎,这次要看你的了!”
弓嗣光脸色一僵:“李机宜,我平日根本不管事,也不懂这些,我恐怕……”
李彦安慰道:“不要怕,你不需要具体做什么,只要确保北市不乱,稳定住人心,就是大功一件。”
“我们会救出弓司马,让贼人的阴谋破碎,太子殿下仁德,也不会妄作株连,该是谁的罪就是谁的罪。”
弓嗣光抹了一把脸,咬牙道:“好!我们走!”
郑仁通去安排人手,两人也立刻出发。
洛阳的南北两市和长安的东西二市一样,都是正午之后才向市民开放。
李彦和弓嗣光抵达北市时,就见一家家铺子正在上货,准备着下午的营业,而漕运的码头还是那么拥挤,一艘艘船只排列得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头。
李彦脸色微沉:“这里太拥挤了,万一着了火,岂不是火烧连船,一片全没了?以前有没有出过类似的事情?”
古代由于木质结构的东西太多,火灾一起,止都止不住,每每惨烈无比。
就好比法门寺,隋朝时是一等一的皇家寺院,结果就因为一把大火,烧得庙宇全毁,险些沦为赤地,连供奉佛骨舍利的舍利塔都被烧没了,荒废了几十年才逐步重建。
弓嗣光想了想,策马上前:“好像着过火的,记不清了,上去问问!”
而眼看到那匹熟悉的,弓嗣光到来,码头的吏员们赶忙上前问好:“五郎早!”
弓嗣光直接开门见山:“这些船只货物里,有什么容易着火的?”
吏员面面相觑:“回五郎的话,我们一直防火的,不会发生那种事的”
李彦眼见问不出什么来,干脆上前,飞速观察起来。
眼识、耳识、鼻识全力配合,查看着一条条船只的情况,听着船夫的交谈,嗅着奇特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