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他又说:“说实话,秦安安,我特感谢你。要不是你给我这符,兄弟我真得吓出神经病来了!”
“兄弟之前要是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你别往心里去哈!”
秦安安想了想,这小子除了有一次笑过她之外,倒没有其他恶行了。
这才点了点头。
一旁的丘悦铭露出疑惑的眼神:“秦安安,都是同龄人,你怎么会懂那些东西?”
秦安安无所谓地摆了摆手,应付了一句:“得了大师的真传。”
丘悦铭笑了,竖起了大指:“厉害了!”
他看着秦安安又说:“对了,那边五号窗口新添了烧烤,你们要不要尝尝?我去买?”
林程飞连忙点头:“要得要得,给兄弟我压压惊!”
丘悦铭不理会他,只盯着对面的女孩。
秦安安摇摇头:“我们吃饱了,你们吃吧!”
说完,拉着姜雨佳离开了。
林程飞用胳膊肘怼了怼微微出神的丘悦铭:“悦铭,快去买啊!兄弟我要四串羊肉四串牛肉四串大腰子,外加……”
丘悦铭端着餐盘站起来:“我忽然想起来,今天是我家金鱼去世一周年忌日,我吃素!”
林程飞:“……”
……
此刻,深城市局刑警队里忙活开了。
崇光大学校园发现无头尸体骸骨,消息几乎是一瞬间就被传开了。
当时在施工现场的学生和路人不少,其中有人拍了视频发到网上,引起了广泛的舆论关注。
网友们纷纷猜测,还编出了各种耸人听闻的版本,案件造成了不小的社会影响。
市局领导下达命令限期一周破案,这可把刑警队长张强给急坏了。
这种时间久远的无头案,没有目击证人,很多线索都已经湮灭,侦破的难度是相当大的。
会议室里,烟雾弥漫。
张强夹着烟狠狠嘬了两口,然后在烟灰缸里捻灭。
“这案子的分量想必大家心里都清楚,我就不啰嗦了。李局限期一周破案,这两天大家做好打硬仗的准备。”
“现在我们碰一碰信息,小刘,你先给说说。”
法医小刘点点头。
“通过对骨骼的检查和耻骨联合面推算,死者为女性,年龄大概在二十三到二十四岁之间。”
“头颅缺失,从骨骼切口边缘痕迹看,凶器是不太锋利的金属工具。骨骼中重金属物质现在还在检测当中,目前不能明确死因。”
“通过白骨化程度结合土壤的温湿度,推断死亡时间大概在十年前。”
“死者DNA样本通过样本库进行比对之后,没有找到匹配的结果。”
“信息太少了,这不是像大海捞针一样吗?”一个警员说。
“是啊,连死者的身份信息都无法确定,这怎么查?”另一个警员说。
大家沉默了一阵子。
座位上的陆景廷一直没说话。
他仔仔细细听着法医的汇报,眉尖慢慢紧蹙起来。
死者性别年龄,被害时间,就法医目前掌握的这些信息来看,跟刚刚那个叫秦安安的小姑娘所说的,竟然如出一辙。
此刻他终于意识到,小姑娘并没有说谎。
她是个绝对的知情人。
陆景廷起身,把那张他差点就被他当废纸扔进纸篓的画像交给了张强。
“张队,这个情况,比较特殊。”他抿了抿嘴唇。
张强刚刚又点上一根烟,看到这张画像,立刻把烟掐灭了。
“少爷,这是什么东西?哪儿来的?”
他满眼疑惑地看着眼前的陆景廷。
之所以称呼他为少爷,并没有恶搞的意思。
陆景廷在深城刑警队里,是个十分奇幻的存在。
他是深城著名企业家陆泽的独子,是名副其实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