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
“没事,傻子,”
“额…”,凭白无故的被人骂有点冤枉。后来老詹才让我明白反应过来。
也许是刚才的话题引导,一路上她好像打开了话匣子,问东问西。
“听说队里插进来一个帅哥,就是你呀,你怎么进来的啊,队长说你从来不在小组开会报到,我们有的只知道你的名字,妇产科很忙也少有机会认识。也不见队长找你麻烦,他可上纲上线呢,你还有个师姐也很照顾你,我见过她怼廖杰,说在打小报告叫他好看,陈老师人对你也很好,在主任面前夸你,你都是怎么做到的啊,为什么我们的老师只让我们写写病历换换药,很少叫我们参加手术,我们只能在护士那帮她们干点活,詹铭心说你俩听到过女鬼的哭嚎,真的吗?好奇怪,我们做的也很好,为什么你就和我们待遇不同啊”。
这一路上把我问得,云里雾里。
“我哪知道小组会开小会,副队压根就没和我说过啊,去哪开会也不知道啊,我天天请师姐早餐鞍前马后,不向着我偏向廖杰啊,我老师人好我命好,托老师和师姐的关照带着学习。我??什么女鬼叫?他人就这样成天的贫嘴。咱们是医生,可以帮护士一些事,她们也会帮我们,但是你的定位重点错了,以后多跟着老师学习,慢慢的就会放手让你做你能做到的事情。“
不知不觉到了她住的地方。
她说“到了,要不,我再送送你吧”。
满头的黑线…忙说“别,明天还要报到,今天早些休息吧,你上去吧”。
我看着她还有很多话要说,连忙说到“以后有事,你随时联系,都留互相电话了同在一个小组,不用客气”。
“嗯,那明天见,你回去注意安全。”
“好,明天见。”
忽然来了个短信,是刘倩。维尼,我到家了,你呢?。
杨晓晓用余光看着文字,“谁呀,这么晚还找你。”
“没事,刘倩也是刚到家,报个平安说一声,”
“哦,你走吧,再见!”说完气蹭蹭的上楼去了。
我??莫名其妙… 独自走在大街上,看着夜晚奔向回家的人,好生羡慕。
抬头看见一排粉色花树,选了个高大茂盛拥促的繁花,拍了个夜空背景照片给刘倩发了个彩信过去,写到:我仰着头,感受那轻柔的风,遥远的星河点缀着我们的梦,粉色的花朵,随风飘去,散落在泥土,铺在我们未来要去的方向,让我们的青春不在迷茫,晚安piglet。
我不知道的是,就这么一首小诗让她在每次哭到最无助的时候,拿出来反复读给她力量和勇气。一直到五年后她才对我说,手机一直换,也一直舍不得删除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