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出口，覆水难收。
“我会尽力而为。”穆菀是个修复迷，尤其看到这么精美的古董，爱不释手，急切想知道它的来处。
席晟默默出了房间，不再打搅她。
穆菀的工作间装有监控，他哪怕在办公室也能知道这里的一举一动。
穆菀开始了新的工作，这是她接手的第一件，残缺最多的修复品。
翻阅了无数古籍，又从果子那里得知，这把匕首缺的不止刀面，还有刀柄上系的一条穗子和小金片，上面有这把刀的主人名字，还有刀名、工匠刻章，一共有三个字。
果子只记得这么多，给了穆菀很大的难度。
看来要弄出这把刀的来处，还要找到那条穗子和名牌才行。
好在果子有些记忆，帮她画了一个粗略的草图。
“你确定自己会画吗，要不然你来说我画？”穆菀和果子打了视频电话，有些担忧对方的绘画水平。
果子大言不惭的拍着小胸膛，“没问题，小意思。”
穆菀等啊等，在桌前不断打盹，眼皮都要合上了。
“阿菀!阿菀！”果子画好了图，在电话那边不断喊她。
穆菀睁开眼睛，看到果子举着图片给她看，她睁大双眸，僵硬的拿着手机拍了一张。
不过是这圆圈，里面有三个字，果子居然画了三十多分钟，穆菀觉得这图还不如不看呢。
她挂断电话，发现已经快十二点了。听说锦城有一个鬼市，晚上十点开始摆摊，凌晨三点结束，穆菀心中烦躁，打算出去碰碰运气。
她出门正要离开，听到席晟的办公室那边传来剧烈的咳嗽声，里面亮如白昼。
怎么这么晚还没走？
穆菀蹑手蹑脚到了门口，听到里面是席晟和林海在聊天，似乎在商量品鉴会的事。
她转身要走，又听到这俩人似乎聊到了自己。
“查的怎么样了？”席晟问。
接下来是林海的声音，他的语速很急，“我联系了穆三的所有客户，没人见过她，那些修复品的图片我已经发给你，应该出自同一人之手。”
“成名就死了吗……”
“你说会不会是穆菀学有所成，害死了她师父，想顶替他。”
席晟的声音顿了一会，又继续说道，“有可能，继续查。”
穆菀听到这里，急忙往楼梯口走去，不对，刚才似乎有个小红点在闪。
她转过身子，看到自己的正前方有两个摄像头正对着她。
好吧，既然监控已经拍到，她没必要再遮遮掩掩。
穆菀刚离开，办公室谈话的俩人立刻转移话题。
席晟站起身，捞了件外套穿上，“穆三很有可能是杜撰出来的人，不管她是穆菀，或者其他人，这事不必查了，先找到娄青松的把柄再说，我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