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问你，你们家小姐，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慕容家，对吗？”
马辉见时机成熟，便直接问道。
“没有。”
“很好，那你们家小姐跳海是因为什么跳海？”
佣人虽然急切想要拿到金条，但是听到他这么问，还是将自己迫切的眼神收了回来。
“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
这就已经算是不能回答的问题了？
马辉突然有些心疼自己的钱。
哦不，准确来说是爷的钱。
“那行，我换个方式去问，那你们小姐跳海之后，可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这样问的够隐晦了吧？
果然，听到马辉这个问题，佣人当即陷入了沉思。
“你要这么问的话，确实是有些问题。”
佣人含含糊糊的说：“小姐之前甜美文静，但是自从发烧过后，性格就变得外向傲娇。
”
“外向傲娇？”
马辉蹙了蹙眉，这也不应该是形容夫人的词汇啊。
“反正我能说的就这么多了，接下来如果你再问什么，我就真的不能说了。”
佣人小心翼翼的撇了一眼门：“而且我奉劝你们，也最好不要去问我们少爷，慕容家的事情，我们家少爷口风可是很严实的。”
“行吧。”
马辉不情不愿的将手里的盒子给了佣人：“拿好了，可别闪了你的手。”
“放心吧。”
佣人高兴的嘴都快要咧到耳根子后面了。
废话，能不高兴吗。
就知道帝都家的人从来不缺钱，所以连金子都不给，直接给的是金条。
那可是真金白银的金条，足金的！
马辉自己都从来没有见过，却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给了外人。
没过多久，里面就传来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佣人放好了金条后，匆匆站回到了门口，两人之间再无交集，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
厉擎深从里面出来，神色与来之前明显不一样。
而慕容霆亦是。
“厉总，慢走，不送。”
慕容霆站在门口，薄唇轻启，目光也不似刚开始那般热情。
简单的六个字，却格外的冰冷刺骨。
本以为他已经够冷的了，可谁曾想，厉擎深竟然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径直走向了电梯处。
不愧是自家总裁，就是霸气。
马辉看的眼睛都直了，不敢懈怠，赶忙跟了上去。
“厉总，聊的怎么样？”
他忍不住八卦的心：“我这边聊的
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