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我也可以和你谈。”
秦牧野双手一摊，很快，手里就多了一本合同意向书。
“并且我能够开到比厉氏集团还要高的价格，来表示我与你们集团合作的诚意。”
他用眼神示意托马斯接过这本合同。
托马斯眼底颤了颤，似乎在犹豫。
“但是我们已经选择和厉氏集团合作了，今天是签署合同的日子，如果临时与你们合作，那岂不是丢了商人的商德。”
很快，他就已经做出了回应：“很抱歉，你的提议我不能接受。”
“很好。”秦牧野咧嘴一笑，牙齿格外的亮白：“这才是我认识的托马斯，只不过……”
他摩挲着下巴：“如果你们集团知道，你为了你口中的商德，而放弃了一个大好的赚钱的机会，会怎么想你呢？”
“他们当然会赞同。”托马斯想都不想的说。
“不不。”秦牧野摇了摇头：“商人的面前只有利益，在面对一个条件本就比别家要好的集团时，他们会有利益最大化的考量，所以，如果你是总裁的话，你会怎么选？”
托马斯愣住了。
说实话，他还真的不敢百分百保证。
“我当然不会要求你现在就做出回答，但多一个选择就多一个机会，你不妨看一看这份合同意向书，如果感兴趣的话，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聊，如果不感兴趣的话，你现在随时可以走人，我绝对不拦着。”
秦牧野两手一摊，将那份合同意向书甩在了桌上，自己悠哉悠哉的靠着椅子端起了面前的茶杯。
托马斯盯着那合同意向书看了很久，时间一点一点的消磨，终于，他还是将那份合同拿了起来。
说实在的，他的良心真的很过意不去，但秦牧野说的对，目前，和厉氏集团的合同已经到期，如果有更合适的选择，相信公司一定会选择后者。
他翻看着这些条例，几度怀疑自己看错了。
“这上面承诺的都是真的？”
他双目瞪的老大。
“你们真的能够做到这样？”
“但是孩子都写在那里了，信不信都可以。”秦牧野很满意他的反应，似乎已经胜券在握：“怎样，我就说吧，你跟着我绝对不会吃亏。”
托马斯还是有些不相信的几番查看，确定没有问题之后，狐疑的看着秦牧野：“你是不是和厉先生有仇？”
“准确来说，不是有仇。”
秦牧野将手里的茶杯放下，意味深长一笑：“只是看上了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