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航策喜上眉梢。
祁倾宇不知道他喜什么,舔牙问:“任立洪招了吗?”
傅航策心情好,挪了一张椅子坐过来:“没招。”
景琒微顿:“难道当年真是他的疏忽。”
傅航策从口袋里掏出几张洗出来的照片给景琒,看向郁延铮说:“任立洪不承认这么些照片是他的老婆丁丹红,一口咬定是我找人p的。”
郁延铮敛眸矜贵地看傅航策。
傅航策痞哼他那副臭皮囊,也觉得的可笑:“我和褚尧跟他磨了几个小时嘴皮,他还是抵死不开口,一心要见丁丹红,听她解释。”
祁倾宇抽景琒手里照片:“我看看。”
几张照片在祁倾宇手里一过,他抬头看向傅航策:“艹,p个头,这都头上顶着一片青青草原了,那家伙还不见棺材不掉泪。”
景琒把照片全给祁倾宇:“应该是丁丹红经常去见他的缘故。”
傅航策赞同。
郁延铮掀了掀眼睑:“他不可能一点不动容。”
傅航策自己给自己倒了杯酒:“这个你说对了,他想见丁丹红就是不想因为一时之气,让他白做了十二年牢。”
用酒润了一下嗓子,傅航策放下酒杯:“任立洪目前状态,再次刺激几次一定会意志瓦解。”
祁倾宇将照片往桌上一撂:“都绿成这样了,估计用不了几次了。”
郁延铮敛眸看傅航策:“等任立洪见丁丹红面后,安排我和他见面。”
傅航策冷瞥他:“你又想干嘛?”
郁延铮惜字如金:“财诱。”
傅航策和景琒几乎同时拿桌上酒杯,景琒说:“丁丹红一定让任立洪不要信你的话,然而适得其反,任立洪一定想自己查真相,所以他如果真是替罪羔羊,招供不但无罪释放,还能出来查丁丹红,又能得到你一笔钱,又有你撑腰不怕得罪闻家。”
郁延铮不说话。
傅航策喝了口酒:“真是好算计。”那之前急了屁啊。
郁延铮只转酒杯不喝酒道:“你不先找任立洪,丁丹红怎么急,任立洪怎么动容。”
傅航策重得放下酒杯:“老子为你午饭都没吃。”
祁倾宇舔牙:“他因为你还中了枪。”
傅航策认栽的痞笑。
景琒让裴宗喊服务生过来点菜。
等菜上齐,四人刚坐上桌,郁延铮手机突响。
他这时候的电话,景琒和祁倾宇多半以为是倪姚。
可,郁延铮看到号码时,失望的脸色很明显。
祁倾宇和他中间隔着两人座位问:“谁的电话啊?”
“陌生人。”
三人都认为他不会接了,郁延铮却接了,怕有意外。
拿起筷子,郁延铮不说话,没有什么食欲看面前菜。
对方在手机里小心翼翼问:“是四少吗?”
郁延铮不说话。
“我是丁丹红。”丁丹红继续报自己名字。
郁延铮敛眸有点诧异:“有事?”
丁丹红心急道:“四少,你能不能给我留点活路,不要去找我丈夫。”
郁延铮声沉:“凭什么?”把手机拿离了耳边一点。
丁丹红哭诉:“我和他有两个孩子,等他出来,我们还要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