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烟皱眉拿紧手机:“你在哪?”
“不关你的事,郁混蛋和姚姚的事别告诉祁淑葶。”祁倾宇拿着手机东倒西歪。
景琒瞥了他一眼。
乔烟听着他大醉如泥的声音:“我为什么不能告诉淑葶,我马上就给她打电话。”
“你敢。”祁倾宇怒目。
乔烟皱眉:“你看我敢不敢。”
祁倾宇醉醺醺的冷哼:“你叛逆期还没过吗?”
乔烟冷笑:“我现在就想知道祁导在哪风流快活,不说,我就不保密?”
祁倾宇就知道她在嘲他,可醉了脑袋不灵活,他气的踢了一下景琒椅背:“景琒,我们现在在哪?”
乔烟一听把手里高脚杯放到了茶几上。
景琒淡淡道:“回家的路上。”
祁倾宇跟着他学:“回家的路上。”
乔烟低声笑:“我知道了祁导,你慢点。”
祁倾宇皱眉踢了一脚景琒:“艹,你说话什么时候这么没水准了?”
景琒淡淡道:“实话实话。”
乔烟笑声从手机里传来。
祁倾宇这才发现电话没挂,立即挂了,他手底下确实没个像样的,这个还不听话。
乔烟坐到沙发上,又拿起了红酒。
***
三天后,裴宗来郁家接人。
郁延铮一上车,裴宗给了他一份文件,就从后视镜里悄悄看他。
唐欣小姐开学回家了,现在四少给阿姚小姐打电话发信息都不用看时间了,心情比前两天好了不只一倍。
郁延铮拿着文件掀了掀眼睑:“还不开?”
裴宗慌张回头,觉得恋爱后的四少更妖孽了。
郁延铮刚翻开文件。
傅航策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郁延铮接通声沉问:“有近况了?”
嗬,这欠揍的语气:“真当一切都是我包办呢?大事,8月30号帝都正在施工的八星桥下面,出了一件命案,死者27岁,男,冯金,今天她老婆来认领,叫他阿金,她说认识你。”
郁延铮微顿,脸色暮然沉了下去:“已经确认了?”
傅航策靠着门框冷哼:“家属已经认领了。”他扬了扬手机,里面全是哭声。
郁延铮敛眸。
傅航策瞥了一眼死者家属,转身往外走:“冯金是什么人,和你什么关系,最近怎么一有好事,都少不了你?”妈的,什么人都交结,里面那个冯金,全身都是刺青,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郁延铮声线极沉:“他是我的线人,被害,肯定与那批货有关。”
裴宗把车刚开出郁家,抖了一下,不知道谁被害了。
“妈的,来警-局一趟。”傅航策往外走。
车阳正好与他们一脸黑的队长迎面相遇。
“队长。”车阳心塞地向他打招呼。
傅航策拿着手机,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说:“等一下把死者家属带回警-局,我办公室。”
“好的,队长。”车阳一口应声。
郁延铮把腿上文件搁到一旁,看向大气不敢喘的裴宗:“去-警-局。”
裴宗心一凉:“好的,四少。”真心不想看到傅队。
郁家正好出来一辆车,与郁延铮的车平行。
各自车窗没开,偏了偏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