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活的有何用?是想干脆作死自己,让我省心吗?”
“我虽是身子不好,但没有病到出不了门,只是借势。自赵拓出兵后,皇后那边太过安静,我心中不安,生怕再跟以往我们在路上遇刺那次一样,便借着你出走的事情,如此。”
她奥了一声,想走,被起身的赵与歌抱住了。
“小婉,之前我利用你,是为了除掉太子,为了夺位。但最终目的是我要用皇权为我母妃报仇,那苏皇后她设计害死了我母妃,最后碍于三司她无力掌控,才找了个高贺来顶罪。所以……你不要以为我只是为了那皇位而丧心病狂伤害了你亲人,我也是不得已。”
“嗯…你报完你的仇,我就来报我的仇。”
“还有一句话……我若知道小九就是小婉,我一定不会利用你的。”
她挣了挣身子要走。
赵与歌再急忙道:“还有还有,我会找到你的,无论你在哪儿?我会找到你的,你等着我。”
半夜,晏小婉猛然坐起。
心道真是窝囊。
听他说这些废话做什么?
你好歹先砍他一刀才是。
不准心软,听到了吗晏小婉?
她嗖的躺了回去,闭目狂念,我要回到梦里,再回去不光一刀,我要将他片成鱼片。
翌日的明昌殿。
杏黄暗蟒的缂丝软帐中,赵与歌全身酸疼的坐起身,心道她是真下得了手,竟然不是穿心也不是抹脖而是把他当了鱼来收拾,看来心里是恨透了他。
他暗暗叹气间,探水敲门进来。
“殿下,席元来了。”
他无力着应了声,换了衣裳去了书房。
“殿下,赵拓的军队刚刚抵达双城外。那东楚王也不知为何,造反……但打了一座城就不再往前攻了?这修整了十几日了,大可以再攻下孟州。”
赵与歌目中渐拢阴鸷,沉思着道:“这东楚王造反本就怪事,他历来勇猛却并未听闻贪念皇位,如今却打着赋税的幌子闹事,甚是怪哉。”
“莫不是,受人挑唆后,后悔了?”
“既已发兵何来后悔?他又擅常领兵,自然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
两人说着事情,门外探水又敲门来了,并递上了一纸书信道:“殿下,苏国公府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