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然哪里经过这种事。
眼下愣了神,倒是苏赋赋急问道:“王爷可是回了?”
“回苏姑娘,王爷还没回呢,那府前五皇子在那儿招呼着,小的们也乱了章法,就先过来告诉张孺人一声。”
苏赋赋拉着有些懵色的张楚然,跟那小太监道:“快带我们过去。”
到了府前,赵承延疾步奔过来。
“今日二哥负伤返京,一并带回几位刺客,那些刺客起初供词说是受四皇子指使。可待下午御史台再用刑后他们剑指端王府。言,皆是三哥授意。皇上命三司急办,他们这才奉旨入府搜查取证。”
“我表哥受伤了?伤势如何?”
“伤势如何尚未可知。”
苏赋赋垂目心道,端王刺杀我表哥?
可那日我们也被刺杀了,而且那些人分明对他动了杀意,她这个习武之人一眼便能看出,而且那毒针也不闹着玩儿的。
但也有另外一种可能…他是故意让她去的。
一来为给他作证,二来为了做戏逼真他可能要受点伤才对,但若是有她在身边,没有受伤也在情理之中。
争权夺位的故事苏赋赋在军营里听过许多了,对其中的人心诡谲也略有耳闻。
这端王也本就是一眼看去城府极深的人。
苏赋赋并不敢说像信赵承延那般全然信他。
几人正焦躁不安,赵与歌回来了。
方才探水早一步出门去截下了他的马车,告知了此事。
如此搜查,府上定是有什么可以搜出来的东西。
他命探水赶紧去找舅舅,让他务必命席元亲自去景德镇,尽快将这赵成喆与他表弟官窑的瓷官儿李逢墨以公谋私的证据带回来。
那四皇子若不想鱼死网破,自然会想办法处理掉那些乱说话的刺客。
赵承延几人见他面上淡定从容地跟三司来的领头办差的说着话,便猜着应是没事。
心里刚松了一口气,就有两簇人急急忙慌地奔了过来。
“搜到了…”
一簇人抓着鸽子,还有一个簇人手里帕子包着什么。
“这是放落到鸽房前的鸽子,夹着一信条。”
刑部的人打开来看了一眼,转目看向赵与歌叹了一气。
而另一簇大理寺的人打开帕子,里面是……梅花针?
未几,御史台便跟赵与歌恭敬有礼道:“端王殿下,那就劳您跟我们回去吧!”
苏赋赋“蹭”就冲了过去。
蹙眉的赵与歌看着她目色一惊,只听苏赋赋道:“我单独跟你说句话。”
赵与歌目色沉沉地随她往旁走了几步。
“苏姑娘,授画的事情我怕是爱莫能助了。”
苏赋赋一个白眼,道:“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个,我就问你你有没有利…”
她吞吐了半天突然意识到,自己其实根本就是信他的,还问什么问。
想明白了她索性跟那些差人道:“带我一起走,那晚遇刺之时我与他在一起,我要给端王作证。”
赵与歌就算有十成的把握那计策奏效他也不会应,更何况他没有。
他紧色看向赵承延道:“带苏姑娘赶紧走。”
赵承延会意上前,“赋赋,皇上明察秋毫,定能查清的,我送你先回府。”
苏赋赋却不肯。
执拗道:“皇上如何我管不得,我只管将我知道的看到的说清才是,那梅花针那晚我们遇刺之时那些人也用了。若不是我挡了,这些染毒的针早就要了王爷的命了。何来这个还能喘气的王爷?”
三司的人,尤其是御史台的那位当差的,靠前吓唬她道:“这位姑娘,我们可得先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