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萧暮离猜到这就是夜壶,但他还是不敢置信的问灵芝,希望能从她嘴里听到不一样的答案。
他堂堂一个七王爷,何时用过这种东西?这也太侮辱人了。
灵芝故意把尿壶在他面前晃了晃,“你不是要嘘嘘嘛!用这个呀。”
萧暮离傲娇的别过头,“扶我去茅房!”他才用不上这种东西呢。
灵芝放软了语气,“你刚做了手术,肚皮上还缝着针呢,要是牵动伤口,把线挣开,那可就很麻烦了,在我们这里所有的男病人都这样,你乖,用这个!”
灵芝几乎是用哄小孩子的语气说完整句话。
萧暮离纵使再难为情,也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从她手里接过塑料壶“那你转过身去。”
“你行吗?”灵芝有点不放心的问他。
萧暮离试了试,
好像一个人还真不行。
“你帮我!”萧暮离几乎是用命令的口气说。
实际上他的内心慌的要死,解个手还需要女人帮忙,简直太丢脸了。
灵芝也难为情呀!她什么时候干过这样的事情了,她可一直是个清清白白的大闺女,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呢!
哦,不对,她和萧暮离亲过嘴了。
可是让她直接去扒别人的裤子,她实在不好意思!
最后理智占据了上风,心想万一把他憋坏了怎么办,他还受着伤呢。
心一横,灵芝半眯着眼,小心翼翼的把手伸进萧暮离的被子里。
找到萧暮离的裤子,然后把裤子拉到男人膝盖的位置。
幸亏是病号服,要是鹿南国的服饰,那还真得费一番功夫。
把裤子退下去以后,灵芝又从一边拿过尿壶就要放到男人的跨下去。
被萧暮离眼疾手快的接住了,他难得的红着脸说“别,这个本王自己来就好!”
“嗯~”灵芝声音嗡嗡的退到一旁。
她低着头在那里不停地绞着手指。
过了两分钟的样子,灵芝没听到任何尿尿的声音,她猜想可能是被子盖住了听不到声音。
于是问萧暮离“好了吗?好了我拿出去倒了!”
“你站在这里本王,本王出不来。”他不好意思说尿这个词。
“哦”灵芝听话地走到外面的走廊上去,还细心的把房门带上了。
“进来吧!”过了一会儿,里面传出萧暮离喊她的声音。
萧暮离红着脸把夜壶递给她,灵芝慢慢地从他手里接过,害怕一不小心撒在被子上。
然后把它拿到卫生间去倒掉,再用清水冲洗干净以后,重新放回到萧暮离的床下。
“还有事吗?没事我关灯了!”为了让彼此不那么尴尬,灵芝只能关灯。
“关吧!”
“啪嗒”一声,病房陷入黑暗,但又不是完全黑。
一丝丝光线从走廊上照进病房,让他们在黑暗中能够把彼此看个大概。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