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他们都误会了吧,我现在再说一遍,我们从来都不是朋友。”
“从前不是,以后也不是,就如我先生说的,你以后不要再来我家了。”
听江晚晴说自己结婚之后就不会再去上学了,覃应淮诧异的望了江晚晴一眼,本想现在跟她说明上学的重要性。
碍于还有外人在场,覃应淮咽下即将到嘴边的话,准备私下里好好跟江晚晴谈谈。
于此同时,周红梅露出一副深受伤害的表情,瘪了瘪嘴嘴。
委委屈屈的说道:“你误会我也没关系,那你也不要因为跟我的这点误会而放弃学业啊。”
周红梅认为自己这样说会引起江晚晴心软,却不曾料到,江晚晴的表情没有一丝松动。
再看覃应淮,却见他满眼只看得到江晚晴,根本没注意到她含情脉脉的眼神。
江晚晴做出请的手势,“大门就在那里,恕不远送。”
周红梅气恼的跺跺脚,又想粘过来拉江晚晴的胳膊,同她说一些软和话。
本以为她会像原先一样好哄的很。
江晚晴却一直闪躲着,不让周红梅成功碰到她。
再一看江晚晴一脸坚决,她心中一噔,该不会,她知道自己对覃应淮的心思,这次不惜放弃学习,也要与她断绝关系,防止自己再来她家吧。
想起自己来的时候,频频向江晚晴身后看,却被她点破,她露出的意味深长的表情。
想来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察觉到自己的心思了吧。
周红梅当下心凉了半截,再一看覃应淮的面对她冷冰冰的神色。
周红梅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委屈,掩面哭着夺门而出。
看着周红梅还有这个绝技,江晚晴心下给她点了个赞,捂着脸哭还没有被门槛绊倒,真是高人!
这功夫,怕不是练过。
要知道,覃家的院门门槛可是不低,都能到四五岁孩子的腰高。
江晚晴才嫁过来都有些不太习惯,跨过门槛的时候还有小心翼翼的用手扶着门框呢。
看到周红梅走了,覃应淮和江晚晴都有满腔复杂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