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北方燕国,都城的某座酒楼中,一个青年面露难色,望着城内一片歌舞升平。他正是墨家内定的下一任巨子,燕国太子丹。
“师傅,如今秦国的侵略已经临头,可惜父王他完全不听我的劝谏,完全不肯禁酒。”
六指黑侠叹了口气,放下酒杯,望着远处的蓝色天空,可惜不久后就要被战火染红了吧!
“不怪燕王,这次秦国的战争方式,完全不是兵戈!上兵伐谋,不战而屈人之兵,秦王政!好算计啊!”
与六指黑侠情同父子的太子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神情一肃:“师傅,您难道是想?”
“是啊,总有些事,需要人去做!”杯中浑浊一饮而尽,六指黑侠站起身:“我身入浮屠,晴空万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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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国,也就是现近山东省威海市位置,一处学院的院长室中,正有三个年轻人坐而论道。
“秦国的宣纸,真是世上一绝,此纸一出,必然能取代竹简和绸布,当真是利于天下啊!”
“师兄所言极是,尤其秦王印制的这些儒学经典,实属传世之物,可见我儒家应大兴啊!呵
呵!”
“两位师兄,不知你们可曾发现,这秦国发售之书,写的尽是些礼仪固化之道,如果不辅以我儒家的其他经义,这些书就是祸国之源!”
“这,这!张良师弟,你年纪尚小,韩国又刚为秦所灭,有些怨言也属于人之常情。”
“呵呵,大师兄,张良我敢断言。秦国此计乃是攻心之道,若是他日秦得以一统天下,少不了要焚书坑儒!”
“竖子!不堪与谋!”猛然一甩衣袖,刚才还笑眯眯的年轻人,被张良气的转身离开。
张良望着平时敬重的大师兄的背影,深深地叹了口气,的确是不堪与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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