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要去接她的,总不能言而无信吧。对吗?”
小骗子一脸无辜,仿佛她才是最委屈的人,完全不知道封廷寒早上醒来看到身边空无一人时是怎样的心情。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封廷寒说:“这理由勉勉强强。”
巫泠鸢想,勉强就不错了,这一时半会儿的还指望她编一个天衣无缝的借口吗?
“你、能不能先放开我了?”巫泠鸢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肱二头肌。
封廷寒把人堵在门口,说:“我还没消气。”
“那怎么办?”巫泠鸢心道,难不成还要我哄你?
封廷寒觉得这个意见不错,于是说:“你可以试着哄哄我。”
“什么?”巫泠鸢差点咬到舌头,噩梦照进现实了解一下。
“你要是把我哄高兴了,我就原谅你今天早上不辞而别的事。”封廷寒很满意巫泠鸢被他吓得目瞪口呆的小模样。
巫泠鸢小声嘀咕,“是今天中午。”
她醒来那会儿太阳都晒屁l股了,还好意思说是早上,太阳公公都不答应。
封廷寒反咬一口,“是谁昨天晚上非折腾得那么晚?”
巫泠鸢问:“不是你吗?”
封廷寒说:“我负次要责任。”
“合着我负主要责任呗?”巫泠鸢不服气,问,“凭什么?”
“因为你勾着我,”封廷寒看着她的翦水秋瞳,说:“我把持不住。”
巫泠鸢倏地红了脸,狗男人这是变着花样在夸奖她吗?那她就勉为其难接受一下好了。
“你说吧,”巫泠鸢傲娇的仰着头,“想我怎么哄你。”
“说你喜欢我。”封廷寒握着她的腰,拉近距离,声音一下变了调,变得低沉又磁性,听起来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严肃得像在教堂里,当着神父和众多宾客的面问她“你最爱的人是谁”。
巫泠鸢的心脏砰地狠狠一跳,第一反应竟是再次逃跑。
封廷寒像是早有预料,按着她的腰堵住了她的后路。
“很难吗?”封廷寒天生一双深情眼锁定着巫泠鸢的眼睛,拇指摩挲着她的腰窝,“你以前不是经常说?”
腰窝是巫泠鸢最敏l感的地方,被他这样揉着,她浑身都软了。
她也想问自己,为什么从前随时都能脱口而出的话,这一刻却怎么也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