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车记录仪没有任何问题,精准的记录了造型师回到车上拿高跟鞋的时间。从车上到更衣室,就算用跑的,至少也要十五分钟。除非是他能瞬间穿越,否则不可能在巫雨柔说的那个时间点出现在门口和她撞上。
巫雨柔百口莫辩,急得跺脚,知道赫连月笙不可能相信她,便抓紧了钱郦俪的手寻求支持,“妈你相信我,我刚出门的时候真的撞到他了!”
钱郦俪皱着眉,心想我相信你没用,得上将相信你才行。
“好了,”吕清冷着眉眼说,“找人要紧。”
封廷寒拿上巫泠鸢的手机转身离开,赫连月笙拉住他,“去哪儿?我跟你一起……”
“不必,”封廷寒说,“你若是想帮忙的话,麻烦陪一下我母亲。”
见封廷寒态度如此坚决,赫连月笙也不好再跟着。
总归她计划得天衣无缝,廷寒不可能那么快找到巫泠鸢的下落,等她找到人时,想必早就已经晚了。
“伯母,”赫连月笙回到吕清身边,“廷寒让我先送您和伯父回去。”
吕清也没想到这么大喜的日子会横生变故,自知留下来也帮不上什么忙,拒绝赫连月笙的好意后,贴心的安慰了巫洪贤夫妇几句。
并不在意巫泠鸢死活的夫妇俩被迫装出忧心忡忡的样子,“哎,您说这孩子能去哪儿呢这是!”
“您觉得是鸢鸢自己跑掉的?”吕清多聪明的人啊,一句话就道破了夫妻二人的想法。
钱郦俪怕巫洪贤说错话,掐了他一把,说道:“我们也不清楚,兴许是鸢鸢她第一次结婚太紧张了,想出去透透气呢?这孩子从小就见不得大场合,有什么心事也不爱跟我们当父母的说。”
她看了赫连月笙一眼,接着说道:“当然我们也不是说上将小题大做,您千万别误会。只是这孩子性格稳妥,不是个与人结仇的脾气。我们实在是想不到谁会对她不利。”
这样一分析确实巫泠鸢因为婚前紧张跑出去透透气的可能性更大。
然而吕清更相信自己的判断和儿子的直觉。
“鸢鸢是个很懂事的孩子,不会一声不吭就消失不见。柔儿也说了那监控有问题,还希望您多上点心,要是有鸢鸢的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们。”
“您放心,这是一定的!”要是找到了巫泠鸢那个小野种,钱郦俪第一个不会放过她。
看着吕清带着造型师离开之后,钱郦俪松开身上绷着的弦,骂了一声:“小畜生!这些年真是白养她了!就知道关键时刻掉链子!”
“妈,我刚刚出来的时候真撞到那个造型师了。”巫雨柔还是觉得被人冤枉了很委屈。
“你说那个小畜生是不是专门给咱使绊子呢?”钱郦俪问。
巫雨柔说:“不能吧,能嫁给上将多荣幸啊!她要不是脑子有问题,怎么会逃婚?再说了,要不是有上将给她撑腰,她能过上现在这种对咱呼来唤去的日子吗?她应该烧香拜佛巴不得早日和上将扯证吧?”
巫雨柔说得也有一定道理,巫泠鸢不傻,相反,这丫头从小就聪明得过了头。
钱郦俪问巫洪贤:“会不会是咱最近得罪了什么人啊?”
“妈,你想什么呢?就算爸爸得罪了人,那人也不敢找巫泠鸢下手啊!谁胆子这么大,因为和咱们家的一点恩怨去挑衅上将那一家子啊?”
巫雨柔心思活络,一下就说到了重点上。
有谁胆子那么大,敢在上将头上动土呢?
巫洪贤醍醐灌顶,“你们先回去,我还有点事。”
“什么事啊老公……”钱郦俪话还没说完,巫洪贤已经消失在拐角处。
钱郦俪只好幽怨地拉着女儿,“你爸最近总是这样,一天到晚不着家,说是为了金矿的事在忙,也不知道具体在忙些什么。”
当然是忙着养情人,不过钱郦俪暂时还不知道这件事。
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