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听我解释!”巫泠鸢捏着胸前的浴巾,觉得问题有点大。
封廷寒的目光掠过巫泠鸢,看到了站在沙发边上正在脱衣服的苏宥谦,冷漠的表情仿佛在说“眼见为实,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你这个三心二意的女人,竟然敢背叛本上将”!
“你别看他!”巫泠鸢踮起脚尖,伸手试图捂住封廷寒的眼睛。
封廷寒原本就冰冷的目光瞬间如坠冰窖,“你还敢护着他?”
“不是!”巫泠鸢回头看着苏宥谦,“谦哥,你去浴室换行不行?”
“不行!”
“不行!”
封廷寒和苏宥谦的声音同时响起。
巫泠鸢一个头两个大,这二人是八字不合吗?
正在她思考要怎么组织语言才能解释清楚的时候,余光突然瞥见封廷寒把手放到了腰间。
那里挂着的是……他的枪套!
巫泠鸢来不及多想,扑过去张开双臂,不由分说地抱住得了他的腰。
柔软的怀抱让封廷寒蓄积的怒气散了三分,决定待会儿给她留个全尸。
眼看着三两句话解释不清楚,巫泠鸢扯着嗓子大喊:“澄澄!”
澄澄?
封廷寒刚压下去的怒气再次冒出来,合着这里还不只一个野男人?
他周身散发着能把人冻僵的寒意,“澄澄是谁?”
“是我!”一道小奶音从卧室传来。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拉满了神秘感。
封廷寒循着声源处望去,看到一个穿着恐龙睡衣的小朋友叼着一袋牛奶走出来,喝了一口才问:“是谁找本少爷呀?”
小家伙声音奶呼呼的,气势倒是很足。看到巫泠鸢被封廷寒搂住,笑嘻嘻的小脸立刻鼓起来,怒视着封廷寒落在巫泠鸢腰上的手,问:“你是不是在耍流l氓?”
封廷寒也不知中了什么邪,竟然跟一个小朋友杠上了,故意收紧了手上的力道,垂眸看着小家伙:“你指的是这个?”
“你你你、快松手!”小家伙倒腾着小短腿,一边跑,一边说,“你再不松手我就吐奶啦!”
说完,小家伙当真猛吸了一口奶。
苏宥谦站在沙发边上幸灾乐祸,“上将应该没带换洗衣物吧?”
封廷寒福至心灵,瞬间明白了为什么苏宥谦会在这里换衣服。扫了一眼他脱下来的脏衣服,果然,上面还残留着奶渍。
“澄澄,”巫泠鸢推开封廷寒,眼疾手快的捂住小家伙的嘴,“不能喷!”
小家伙倒是很听巫泠鸢的话,瞪了封廷寒一眼后,咕咚咕咚咽下包在嘴里的牛奶,一脸无辜地抬头问巫泠鸢:“他不是占你便宜吗?”
“他没有,”巫泠鸢解释,“是我主动抱他的。”
“妈咪说过,男女授受不亲!”
小家伙一脸严肃地问:“你为什么要主动抱他?”
“因为我是她老公。”封廷寒脱口而出,没给巫泠鸢编故事的机会。
小家伙瞪大眼睛,“真的吗?”
“当然,”封廷寒居高临下的看着还没自己腰高的小东西,问,“你又是谁?”
“我是陶澄澄。”他把牛奶递给巫泠鸢,在兜里摸出了自己的小手机,认真的翻着相册。
封廷寒相信小朋友比巫泠鸢更诚实,指着巫泠鸢问小朋友:“你和她什么关系。”
小朋友不假思索,“我是她儿子。”
巫泠鸢赶紧解释:“干儿子。”
眼看也瞒不住了,她只好如实交代,“这是我闺蜜的儿子,她有事要出远门,不方便带小朋友同行,所以就拜托我帮忙照顾一下。”
封廷寒问:“他没有其他亲人吗?”
巫泠鸢只觉得狗男人情商堪忧,扯了一下他的袖子,低声说:“这些事怎么能当着孩子面前问呢?”
“对呀,我没有其他亲人啦!”
陶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