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魏看了漫不经心的南宫元熠一眼,又佯装着道:“吴县令,你身为一方县令,为何带头闹事,扰乱公堂。”
他完全忽略了吴县令早就向他告过状。
“大人,下官冤枉啊,并非下官带头闹事。”
“下官的儿子无故被恶人打残,现在还躺在担架上起不来,这辈子可能就废了,下官知道身为一方父母官一切应当以百姓为先,守护一方安宁……”
吴县令话还没有说完,顿时上官魏的问话就引来百姓们的不满,“太守大人,不是吴县令要带头闹事,是吴县令的儿子被这个外来人打了,我们
是来想请太守大人严惩凶手,把他抓起来,依法处置。”
上官魏又看了南宫元熠一眼,咳嗽了一声才道:“吴县令,你的儿子是被何人打伤,是何缘由,你且一一道来,若有人真敢无故伤人,本官必将严惩不贷。”
吴县令指着南宫元熠道:“是他,就是他们打伤了下官的儿子,请太守大人给下官做主啊。”
上官魏又敲了一下惊堂木,怒道:“说清楚,是何缘由?可有证人?”
“有,有,张员外家的小公子可以作证。”
“吴县令你说的证人现在在何处?”上官魏问道。
“小人
张丙参见太守大人。”这时从人群中走进来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子。
只听他又道:“小人能证明就是他们把吴皓打伤的,我家的家丁也都看见了。”
“确定是打伤不是打残。”南宫元熠突然冒出一句。
张丙见到南宫元熠身体顿时微微一颤,“就是你把吴皓给打残了,人不是在那儿躺着吗?众目睽睽之下,你个贼人休想抵赖,望太守大人替吴皓讨回公道。”
张丙是坚信受害的女子不可能站在公堂上的,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再说张地主在本县可是首屈一指的有钱人,不仅良田很
多,县城里更是开了粮铺,油铺,布庄等商铺。
他万万想不到,此时此刻他敢出来做伪证会毁了他们家的世代繁华。
南宫元熠看了他一眼,眉头轻挑,淡淡道:“上官太守,要不要请大夫来先验伤。”
他估计大夫也是早就准备好了的。
果不其然,片刻,只等上官魏开口,又有大夫背着药箱战战兢兢地来了:“小人杨柳拜见大人。”
于是,这位杨大夫倒是正儿八经地替吴皓检查了一遍,又是扎针,又是切脉,最后才道:“吴公子的确伤得不轻,不仅会瘫痪,更像是伤到了子孙根,
唉,真是可怜啊,断人后者,真是天理不容啊。”
顿时,又引起了一片哗然,“真是该杀,这人怎么这么狠……”
“吴公子是男人,子孙根都伤到了,这不是相当于要了他的命吗?”
“恳请太守大人将这些凶手捉拿归案。”吴县令痛心疾首道。
上官魏见南宫元熠仍不说话,努力地朝他使眼色。
南宫元熠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这时才开口,沉声道:“吴县令,你怎么不说你家儿子伙同地主家的儿子强迫良家女子,毁人清白,逼迫人家姑娘要跳河自尽,本爷是路见不平,为民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