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书青把受伤的南宫元熠直接带回了梅宗政的住所,梅宗政作了一番检查之后,惊骇道:“怎么伤成这样。”
梅书青见没有什么明显的伤口,以为伤势不重,但人晕迷不醒他不放心,便直接将南宫元熠带到了梅宗政的住处。
轩辕冥也没有讨到好处,最后他见轩辕冥是悟着肚子离开的,轩辕冥是苍夷国战神,论武功论谋略无人能及。
南宫元熠能把他打得捂着肚子撤退也算厉害,梅书青还是很担心南宫元熠的伤势。
梅书青将南宫元熠受伤的过程说了一遍,梅宗政才道:“脾脏破裂,必须马上止血,但淤血必须要清除,我需要一个帮手,你来?手也脱臼了,这你也不知道先处理一下,战场上不断一两匹骨头啊。”
梅书青闻着药味都头痛,因为从小被逼着学医,他很是排斥,“宇文靖应该快赶过来了,我带着他进来时,叫了守卫兵去喊。”
梅宗政摇摇头,没有多说什么,他的儿了和孙子都只喜欢舞刀弄枪,对继承他的衣钵半点兴趣也没有。梅宗政只好叫他去找些烈酒来。
梅书青只吩咐士兵,片刻的功夫,几大坛酒便抬了
进去。
宇文靖风风火火的带着安西玥赶来时,只见南宫元熠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
宇文靖急声道:“怎么回事?以南宫元熠的武功怎么会伤得这样严重。”他以前遭到多少次围剿追杀,都能全身而退,此次面对的是人是谁?
梅书青说道:“他是被苍夷国轩辕冥伤到的,世子的武功不至于重伤至此,不过当时世子稍有微恙被轩辕冥钻了空子……”
宇文靖听南宫元熠提起过此人,但是并没有见过,只知道他十分厉害,苍夷国就是有这位冥王其他国家才不敢进犯。若说以前先皇在世时,没有人敢惹北朝,现在苍夷国便是首屈一指的大国,自然也没有人敢惹。也源起于那位战神轩辕冥。
梅书青补充道:“你我都见过,在许威老宅无为山庄。”
宇文靖记得,他们两个联手都伤不到那人的一片衣角,很是狂妄自大。
安西玥也跟着进来,他们原本在行宫替六皇子检查伤势,便有士兵打马前来,说南宫元熠晕迷不醒,说得也不清不楚的,就是快请宇文公子前去的意思。
好在她骑术也算精湛,与宇文靖各骑一匹,片刻的时间就赶
了过来。
安西玥从认识南宫元熠以来,第一次见他毫无生气的躺在床上,脸色白得如一张纸,半点血色也没有,安西玥心里跳得咚咚作响,很害怕南宫元熠从此起不来。
她虽然不知道嗜血冥王是谁,但也听出那人定是十分了得的人。
安西玥眼眶中有淡淡的水雾弥漫出来,只祈求南宫元熠能平安,那个总说不能让人伤她一根头发丝的人怎么把自己弄得这样狼狈了。
梅宗政早就喂了南宫元熠吃了止血药,只是脾脏伤得厉害,需要修补起来,肋骨也断了两根,也要重新接上,这些都难不到梅宗政,只是因为蚁毒未清,已经伤及肺腑,再不解毒,毒血攻心就再难救了。
“玥儿来帮忙,我教你的银针压迫法,可还记得?”梅宗政问道:“其余人全都出去。”
安西玥连忙收起异样的心思,点头道:“记得。”
安西玥的银针使用是炉火纯青,梅宗政见到,心里有淡淡的欣慰,他指望不上自己的儿子和孙子,还有他的外孙女在医术上天赋异禀,让他后继有人。
宇文靖满不乐意道:“老头,我也要留下来帮忙,南宫元熠不能出半
点事。”
梅宗政看了他一眼,“他身中蚁毒,你们飘渺山庄最擅长的是解毒,而不是治病,你留下来难道要让他毒液加重。”
宇文靖被怂得哑口无言,至少他会制毒,解毒上造诣也很高,他也早就劝南宫元熠先解毒,是他自己固执已见,那南山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