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恒此时才适宜的冷笑一声:“先把乌达愚的两位公子的脑袋割下来给他们送回去,看看到时候谁会后悔。”
“你们敢。”乌达律摸着脖子缩了缩,吓得脸都青了,真是被姐姐害死了,他就说不要来,她偏要来,这些人看着长得白白净净的,其实凶狠得很,真是羊入虎口了。
乌达颜吓得也摸了摸脖子,怒瞪了一眼南宫恒,“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你们不懂吗?”
南宫恒冷了脸色,冷声道:“小屁孩还知道不斩来使,你们乌达王的信物呢。”
乌达颜见南宫恒那张脸就觉得烦躁,从腰间掏出一块他们天狼国的玉佩,玉佩上的确是天狼国的图腾。
南宫元熠刀削雕刻的五官阴沉沉的,眸子没有一丝温度,和他平时的玩世不恭完全不同,紧紧的盯着乌达颜,他观察到乌达颜脸上涂抹了一种能使人脸泛黄的滋液,而且他的耳垂处还有耳洞,身材虽然高挑,但是声音像是经过了特殊的处理。
南宫元熠漫不经心的缓缓走近,冷声道:“乌达王的子女众多,死一两个,乌达王也不会在意,大不了再纳妃子进宫,接着生。
”
乌达颜脸色微变,解释道:“我们的阿爹是参政王乌达愚。”
乌达颜只见南宫元熠唇角微微勾起,低沉魅惑的声音徐徐传进了自已的耳朵里,使得他打了个冷颤,暗忖着,那人怎么不说这世子殿下聪明得很,而且长得很迷人,乌达颜泛黄的脸微微的红了。
乌达律吓得躲进了乌达颜的身后,声音颤抖着道:“既然我阿爹不在你们这里,那我们就告辞了。”
“想走没那么容易。”南宫恒放下狠话:“我北朝军营哪里是你们想来就想想走就走的。”
“你……你们……想……怎么样?”乌达律此时被吓得说话都说不清楚了:“告……诉……你们,我们……可是……”
乌达颜连忙捂住了乌达律的嘴,抬高了下巴趾高气扬道:“他们不敢杀我们的,他们不敢让我们死在北朝人的军营。”
南宫元熠猛然抬头,紧紧的盯着乌达颜的眼睛,他嘴里的那句“不敢”说得很笃定,在他们背后的人是谁?
南宫元熠微眯凤眸突然沉声道:“周将军,放他们离开。”
周瀚也不喜欢欺负弱小,参政王的孩子来找他们的父亲,这
也是人之常情,大皇子平时无事不理,对于杀两个小孩的脑袋倒是热心得很。
他们若真的杀了这两个天狼国皇亲国戚,北朝的士兵还不得被人用唾沫淹死,他带的兵决不会用这种阴损的招,要战要也要到战场上去战。
待乌达颜和乌达律离开后,南宫元熠眼底的眸光更深沉了几分才冷声道:“派人跟着他们,看看谁跟他们接触。”
南宫元熠感觉,这两人突然跑来北朝军营说他们的“父亲”乌达愚在他们这里,在他们背后一定有人指点他们,而且这个人也知道乌达愚被他们掳劫来了。
“天狼国的人,你怎么放走了,这么好的机会,将来若真打仗,手里多几个人质对我们也是有好处的。”南宫恒朝着南宫元熠报怨道,仗还没打,南宫元熠是怕他们天狼国吗?
南宫元熠缓缓走到军帐门帘处,轻轻掀开了帘门,瞬间指尖不知从何处捻起了一枚树叶,只听咻一声树叶隔空疾驰而去。
只见那位声称乌达颜的少年公子发髻间的红绳瞬间断裂,乌达颜的发丝顷刻间翩然而下。
南宫恒瞧着那情景才惊讶道:“原来是个女的
,可是那脸长得也太丑了,一个女人的皮肤怎么比我的脚掌上的皮肤还差,天狼国的女人长得真丑。”
南宫元熠无语的走到布局图边上坐下,周瀚也是很无语这位大皇子,听说在京都大皇子的支持者很多,皇后娘娘为大皇子走了很多关系。
南宫元熠见南宫恒还在那自言自语,便独自离开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