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侯,才听宇文靖凝眉沉重道:“小姐的母亲中蛊一事,还得隐瞒,不然以北朝律法的规定,一旦发现即刻处以焚刑。”
安西月点头,表示明白,祖母给她讲的那个故事,整个村庄被烧得飞灰烟灭,说明历朝历代的皇帝对蛊毒的重视度很高。宇文靖能和她说这些,说明宇文靖是个值得信赖的人。
遂而,安西月朝着他盈盈福身郑重的行了一礼:“谢公子,大恩大德莫此难忘,西月一定铭记于心。”
安西月本想说,今后定当报答,但是现在她说这些虚礼反而显得有些没有城意。
宇文靖却满不在意道:“南宫元熠的朋友就是我宇文靖的朋友。”当然,以她的聪明脑袋和非凡的记忆力正是学医最重要的元素,缺一不可,若安西月进入医药界一定是个难得的人才,他有意教她制毒解毒,不过还得观察一下。
宇文靖常年在江湖中行走,也常常见江湖中很多豪爽大气的女子,安西月虽养在深闺里,并没有小女儿的柔媚之态,反道让他有些欣赏了。
姜霜见众人可能都饿了,没想到南宫世子这么帮助她们,都说世子好说话,果然传言不假,出
声道:“大小姐,咱们给世子殿下带的礼物都冷了。”
南宫元熠这才转眸瞟了一眼姜霜手中的小礼盒,跃记的糕点,他的确有很久没有吃了,遂而唇角微微上挑露出暖人心扉的浅笑,那眸子漆黑如墨闪现出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怪不得南宫元熠是京都世族小姐纷纷追逐钦慕的对象——世子如仙。
南宫元熠突然转眸盯着安西月,那眸子愈发的深邃了,“元宝,将安小姐的礼物收下。”
安西月有些不自然的低垂着头,觉得有些窘迫,她带的这礼物实在是太寒酸了,也不是她小气,实在是她打听了南宫元熠的喜好,听说他每月都会去跃记买芙蓉酥,因为南宫元熠的原故,跃记的芙蓉酥成了世族小姐也追捧学习必学的糕点之一。
跃记是百年老店,名声和手艺都是顶级好的,能将糕点做得好最重要的是他家的秘方。
安西月也尝过,虽入口感觉很好,但还没有达到必不可少的地步,只觉南宫元熠这喜好太古怪了,他一个天之骄子,皇宫里比这精致美味的糕点多得数不胜数,恰恰这芙蓉酥是最普通的一种了。
元宝心思比宇文靖多一些,他家世子对
安大小姐的确不一般啊,沁竹雅苑看着平常,但是却机关重重,安大小姐能平安进入,不是他家世子应允的又是何人,元宝笑得贼兮兮的。
直到安西月离开,南宫元熠又沉声道:“派人保护安平侯府,随时注意安小姐母亲的安全。”他感觉那蛊毒很厉害,能引起宇文靖重视的毒一定不一般。
金碧辉煌的金銮殿,朝堂上黑压压一片人头,全都战战兢兢的立着,满朝以文官居多,此时面对天狼国的挑衅竟没有人敢站出来进言。
顿时,只听见“哐当”一声巨响,御桌上满满的一堆奏折瞬间被洒了满地,怒道:“你们除了请奏议和,就没有别的法子?”
“请皇上息怒,臣等无能。”众人诚惶诚恐的连声道。
皇上龙颜震怒:“即然无能,朕养着你们还有何用。”
突然,谏议大夫吴大人上前恭敬道:“天狼国一直都很安分守己,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那是因为没有伤及吴大人家的妻小吧。”周侍郎家女儿昨夜被天降灾难烫伤了脸,脸对于一个女人是何等的重要,太医说很难再恢复原样了。昨晚上遇到的事对于他家来说就是遇上
了天大的灾难。所以他恨不能将天儿狼国一锅端了。
对于安抚天狼国这种事,几年前就做过一回,皇上送了公主去和亲,可是没多久却传来那公主的病逝的消息,好好一个公主,怎么说病就病了,但是天狼国的国君反过来送来了议和书,为表他的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