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将崔妈妈和张癞子捆绑回府便押向了后院柴房,原本长风将此事捂得严严实实,谁料,不出半刻钟的时间,候府上上下下全都知道了崔妈妈和一个男人被关在柴房之事。
长风是想遮掩也遮掩不住,顿时也有些急了,他派人到琳琅苑叫老爷也已经叫过好多回了,都被打发回来了,小厮根本连老爷的面都没见着。
顿时,引得候府里的人议论纷纷:“这崔妈妈是犯什么事了,被关起来了。”
“老爷回府,怎么没瞧见人。”
“我瞧见一进门便去了林姨娘的院子了。”
“嘻嘻,林姨娘风情万种,老爷喜欢得紧,我听林姨娘院里头的兰花说,林姨娘的院门都关了。”
候府门外,崔妈妈男人余管事带着儿子媳妇孙子孙女,一家人风风火火的进了侯府大门。
前些日子,林姨娘开恩,赐了他们老余家一座小庄子,这下可把余管事高兴坏了,儿子今后有了着落,也能独立门户,虽然不是大富大贵,好歹夫妻俩都在候府里当差,油水又好,林姨娘又颇多照顾,将来为几个儿子多买些田地,也能在庄子上当个富户,眼看着好日子来了,却听说崔妈妈在候里出了事。
报信的人他不认识,一听老婆子出了事,就急急赶来了。
一进门,就听到府里的丫鬟妈妈们在窃窃私语,余管事顿时急极,怒骂着:“老子撕了你们的嘴,你们说什么?大着胆子说啊。”
顿时,围观群众纷纷散开,她们是惹不起余管事的,余管事小肚鸡肠,又爱贪小便宜,再加上记仇得很,将来若有把柄落他手上,非得被狠狠的敲一竹扛,霎时间就没了声音。
“我家老婆子人在哪儿呢,你们倒是说清楚啊。”余管事气极,脸上是满满的愤怒。
府里也有人不服余管事家俩口子的人,崔妈妈仗着是大夫人身边伺候的,平时也狐假虎威得很,余管事仗着得了林姨娘的势,平时也没少拿小鞋给她们穿,她们都只得忍气吞声的。
有了崔妈妈俩口子的热闹瞧自然也不会放过,就算崔妈妈偷人是她们猜测的,她们也非得过过嘴瘾。
只见一个满身横肉嬷嬷不屑地道:“绿帽子都戴在头顶上了,还拽什么,你家老婆子偷人了。”
“你胡说。”崔妈妈的大儿子如今已经成家立业了,家里置办了两亩田地,如今也是有田产的人家了,不再是租户,也娶了媳妇,生了一儿一女,人生可是美满得很。顿时脸都气绿了:“你敢诬赖我娘,我凑死你。”
说话的嬷嬷被吓得顿时缩了脖子:“大家眼睛可都是看见的,那男人还关在后院呢。”
余管事一听关在后院,怒气冲冲地左右看了一圈,都没找到顺手的东西,夺了一把竹扫帚便气冲冲的往后院去了。
长风一刻也不敢离开,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见着余管事赶来挡在门边也不让进,此时,眼看着院子里的丫鬟妈妈越来越多,连外院的打杂小厮听到风声都准备来瞧瞧热闹,原本长风就威风凛凛的气势,此刻却像是焉了气一般,又命人去请了一回候爷。
“我女人是不是关在里面的?”余管事提着竹棍子就要砸门。
长风没有否认,只道:“没有老爷的允许,任何人不许进去。”
“你们凭什么关我女人,我是他男人。”余管事怒目圆睁。
又听余管
事大儿子道:“把我娘放出来,她做错了什么,你们要关着她。”
余大的媳妇也跟着来了,此时也焦急得很,她这婆婆虽然厉害,但是她还得仰仗她婆婆才得以生存,两滴眼泪一挤就出来了:“当官的关我婆母了,她可是大夫人身边伺候的,你们也敢把她关起来打杀。”
余大媳妇是乡下人,没在大户人家伺候过,也没有文化,不知道候爷这个官到底有多大,只知道平时村里泼妇都是左一句当官的欺负人,右一句当官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