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光真,作家在台本上写了很多问题,”一贯毒舌定位的金九拉给了镜头后面一个眼神,实际上并没有看某个人,“是私心吗?”
许鸣鹤笑着装无知:“对收视率的私心吗?”
他对于镜头和形象已经很熟悉了,两年的兵役生活没有让过往养成的习惯消退,反而用阅历为气场增加了内敛与厚重。许鸣鹤背挺得很直,双手却用一种放松的姿势放在膝盖上,面带微笑,镇定自若,看起来很礼貌,也很放松,再多看几眼的话,还会觉得“这个人好像有点东西”。
至少《radiostar》的四名主持人现在已经有点理解为什么台本上关于这个素人的问题如此之多了。
“《我是歌手》播出后光真xi引起了很大的话题,也产生了很多传闻,”金国振说,“曾经是FNC的练习生,CNBlue的预备成员,是真的吗?”
“是,”许鸣鹤干脆地回答,“我2006年开始做练习生,2010年离开。”
“能问一下原因吗?”
“在2010年看,下一次乐队出道很遥远了,要先考虑一些现实的问题,比如高考。”
“现在是弘益大学计算机系在读?”
“是的,因为入学半年后就去服兵役了,现在还是一年级。”
金国振平和地展开了问答模式,金九拉的问题就“猛”多了:“还有一件很多人好奇的事,为什么没有在CNBlue出道?”
金九拉一边说一边盯着许鸣鹤的眼睛,表情就是单纯地好奇,但许鸣鹤没有被他带过去,而是无奈地笑了出来,自己也转头往工作人员那边随便望了一眼,接着回过身,一只手松松地握成拳,放在了桌上:“我就说是对收视率的私心吧?”
出演者不想提及的敏感话题常常对节目效果有益,所以哪怕节目录制前嘉宾可以声明哪些东西不想或不方便谈起,开始录制以后照样会软硬兼施潜移默化地把话题带过去,有的嘉宾就会动摇,多少给出一点回应。
《radiostar》:节目也是要收视率不是给人免费宣传的,不试试怎么行呢?
这种充满了博弈色彩的操作实行了很多年,直到三个月前,“不想谈”是真的非常不想的具荷拉情绪失控,把手边的水瓶扔向了对面读台本的圭贤。
现在的《radiostar》明显汲取了教训,许鸣鹤敢说金九拉在留意着他的动作的同时,脑子里肯定准备了几套说辞。
他的脸上仍然挂着微笑:“以FNC的声明为准。”
他这样金九拉反而放松了:“啊,以FNC的说法吗?”
“或者……希望我说什么?”许鸣鹤镇定地反问道。
他不想得罪FNC,而且严格地说,他在中学时期做FNC的练习生,白嫖了一段培训课程,最后FNC只是在CNBlue出道的事情上让许鸣鹤经历了一次从希望到失望,并没有什么对不起他的地方。
而现在,他和金九拉之间的眼神战争足以成为这一段的核心,至于他的意思是当年真的有什么不方便公之于众的个人原因还是碍于FNC无法开口,就请看节目的人自由心证了。
孝琳&baro&sleepy:投来敬佩的眼神。
许鸣鹤身上可以聊的还有很多,在他扛住了金九拉带来的压力死不松口之后,由尹钟信发起的下一轮提问已经变成了“怎么与郑东河、金京浩他们认识的?”。
这个好办:“我考上弘益大学以后,想去继续做乐队,弘大附近不是有很多地下乐队在活动吗,我经常去,想找到能一起做音乐的人。”
接下来的故事就很好理解了,偶遇,至于偶遇怎么发展成合作,许鸣鹤手里的几首名曲已经足以说明问题。为什么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