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
沈七月转身,赵师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身后,她讪讪一笑,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刚才的话。
“东家,我刚才听秀儿说,今晚咱们酒楼要聚餐?”赵师脸上现出为难的神色,“我家里有点事,不能参与,我能不能领了月钱就走啊?”
“那饭……”猴子一听就不高兴了,他走了聚餐的饭谁做啊?
况且他们刚开始工作时,就听沈七月说了什么企业文化,要积极参与集体活动,培养感情。
这厮现在这行为,不就是不积极参与集体活动吗?
沈七月猛然回头瞪了他一眼,随即又转过来温和地说道,“您有事就去忙,饭我来做,不然您今晚打烊就走,月钱我让人给你送家去。”
“不必了。”赵师拒绝,“我还是自己领吧,谢谢东家。”
盯着他的背影,猴子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不参加活动,钱也不让送家去,这不摆明了有猫腻啊?
沈七月看着他那一副样子好气又好笑,“走,今晚聚餐,跟我去买菜,今晚我给你们做。”
裴轩再次返回酒楼时,沈七月已经不在店里了,伙计们只知道她带着猴子出门了,但具体去了哪里没人知道。
裴轩的眼神微微暗淡,她是去找顾知白了吧?
沈七月领着猴子在西市买齐了今晚要做的食材,拎着大包小包准备返回,却被一人拦了去路。
“七月,你咋在这里?你来找我吗?”陈二贵光着上身,满头汗水。
沈七月往不远处看去,还有十几个跟陈二贵一般打扮的男人,正站在不远处暧昧地看向这里。
“东家,他们是给附近食肆送菜的。”猴子在她身边提醒着。
沈七月并不打算与这人纠缠,提了提唇角,便准备离开,陈二贵再次改变方向拦在了二人面前。
“七月,咋不说话就要走?”
“你给我滚开,你再敢纠缠我们东家,小心老子找人废了你。”猴子站了出来,与陈二贵面对面,眼含威胁地看着他。
陈二贵想起上次的伤,有些退缩,想要把路让开。
可谁知不远处的男人们却哄笑开来,一个蒜头鼻的男人更是大声叫道。
“贵子,这就是你说的你那开酒楼的相好啊?咋啦?看来你雄风不振啊,都让娘们骑你头上了,你今晚好好表现,让这小娘子舒服了,明日里请我们兄弟们去吃肉喝酒!”
他说得粗鄙,其他人却猥琐地大笑着朝她看过来。
沈七月大怒:“我与这人仅仅见过一面,没有任何关系,你们要是再敢胡说八道,我……”
“你怎么样啊?”那蒜头鼻男人打断她的话,再次开口,“就不跟贵子好了?也行啊,哥几个都比贵子壮,不然小娘子你挑一个?”
猴子大吼一声,将手中的菜扔下,提起一旁码菜的叉子便要冲上去。
突然,一道身影从天而落,一脚踹在刚才说话的蒜头鼻男人身上,将他踹飞了好远才停住。
“刚才,还有谁说她了?”
那人稳稳落地,背对着沈七月,身姿挺拔如松,手中的折扇指向对面的男人们。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