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说什么呢?我一天早出晚归的,一心都在赚钱上,哪里知道村里的这些事情啊?”
白氏有些疑惑,“那你刚才悄悄跟翠翠说了什么,她好像很害怕。”
“我只是问她是不是真的想被花婶子剥光了推出去,她就害怕了。”
夜色中,白氏并未察觉沈七月脸上的慌张,“哦”了一声,就不再开口。
小包子喝了点米汤,正被沈梨花抱在怀里绕着院子转悠,突然闻见了熟悉的味道,精神顿时一振,直起身子朝着白氏的方向伸出了胳膊。
白氏接住了他,看看天色不早,跟裴轩打了招呼便回了屋。
裴轩也告辞离去,院子里只剩下了沈七月姐妹二人。
沈梨花听着沈七月讲述沈翠翠的事情,像是有心事一般,有些心不在焉。
“大姐,你咋了?是不是困了,那就洗洗睡吧。”
她说罢,起身想去新建的专门浴室洗漱,这一天就像打仗一样,自己早都乏了。
“七月,我看见了沈翠翠和那人……的事。”沈梨花声音小得不仔细都听不清。
沈七月缓缓转身:“大姐,你是说……”
沈梨花点点头:“是……小叔,有一次天都擦黑了,虎子还在外面玩,我去找他路过咱奶家时,看见……沈翠翠鬼鬼祟祟地从里面出来。”
“大姐,这话只能沈翠翠自己说出来,我们要烂在肚子里知道吗?”
沈七月活了两世,上辈子也整日听些农村里面的八卦流言。
人太复杂了,当你怀揣一个别人都想知道的秘密时,有时你不说,远远比说出来更好。
你不说,顶多别人乱猜乱想,或者从其他渠道知道真相。
但倘若你说了,先不说别人信不信,就是当事者本人,也不一定会对你感激涕零。
这个道理沈梨花自然明白:“我们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娘都别说。”
沈七月笑着点头:“快睡吧。”
最近这段时间的全身心投入,沈七月每天都困乏难当,一沾枕头就秒睡,直到天大亮,桃桃起床才能惊动她。
平日里酒楼有曹掌柜盯着,还有猴子和壮壮这个地头蛇罩着,也没有什么大事。
沈七月便会趁这个时候,在家制作“凝血散”,或者打理打理空间。
又收割了一茬成熟的药草和花椒、调料,沈七月拿到楼顶晒干,顺便将前几天已经晒干的收下来磨粉。
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天空蔚蓝澄净,她收了药草,却舍不得下楼。
索性将自己房里,将胖婶男人按自己要求做的摇椅搬到了楼顶。
她闭上眼睛,瘫靠在躺椅上,轻轻摇晃着。和暖而不炽热的阳光洒在身上暖烘烘的。
她用草帽遮挡住脸防晒,随后在这舒服的摇晃中,意识越来越朦胧。
不知过了多久,眼皮突然有光线渗透,沈七月以为草帽掉了,蹙眉闭着眼,一只手在地上划拉着寻草帽。
突然一声轻笑传入耳畔,男人?
沈七月突然睁开眼睛,坐起身,阳光刺得她眼睛眯起,转头不悦地看向扰人清静的罪魁祸首。
“我都火烧屁股了,你居然还在这里惬意享福。”
逆光的顾知白,脸上神情看不清,语气倒是挺着急。
“金主,又咋了?”沈七月清了清嗓子,问道。
顾知白用扇子挡在她头顶,才让她免于阳光的直射,慢慢睁大了眼睛。
“什么金猪银猪?不是警告你不要再骂我了吗?”顾知白咋呼着拒绝这个称呼。
沈七月也不同他争论,搓了搓脸,再次问道:“顾大财主,到底什么事啊?”
“我收到了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