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伤,不知道几天水米不进,已经昏迷了,先送医馆吧。”
裴轩见她要过来,赶紧欠了欠身。
沈七月看见那人裸露在外的小腿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瘀伤,还有看起来像是刚结不久的伤疤。
她愤怒得紧闭牙关,恨不能将此刻就将孙家人千刀万剐,可当务之急,是将大姐送医。
她转头,看向门外的那匹马,有些犯愁。
正在这时,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急急地停在孙家门前,随后一身白衣的顾知白走了下来。
“快上马车。”他一指裴轩,裴轩虽有些惊讶,可还是动作迅速地将沈梨花放上马车。
“裴公子,你也坐马车吧,”顾知白拦住了想要下车的裴轩,指了指他身上,“你毕竟是官府中人,这样仪容不整,让人看见,恐有不妥。”
裴轩低头看了看,他说的也算有道理,道谢一声后钻进了马车。
顾知白提了提唇角,跃上马背,伸手将沈七月和丑丫都提了上来,吩咐了一声,一车一马,向着安阳镇驶去。
丑丫不过是个不到两岁的孩子,第一次坐在高高的马背上,紧张地窝在沈七月怀里不停地打量着四周。
“顾知白,你怎么会来孙家庄?”
“我去你家贺喜,有个大婶说看见你和裴轩骑马走了,好像是要来孙家庄,我就来看看有什么事情。”顾知白轻描淡写道。
事实上,要不是他肩负某人的重托,他怎么会严防死守不让别的男人有单独英雄救美的机会?
唉,他为某个远在京城的人操碎了心,还希望那人能履行他的承诺。
安阳镇,回春堂内。
裴轩已经洗漱干净,换上了顾知白拿来的新衣服,边擦着头发边向前院走去。
“裴公子。”顾知白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挡在他的面前,“今日多亏了裴公子。”
裴轩不动声色:“也该是那丫头向我道谢,我哪里帮了顾公子的忙呢。”
顾知白轻笑:“并非为我,是为我的朋友,七月的干哥哥道谢的,他出门在外,我这个朋友理应为他打点的。”
“干哥哥?”裴轩仿佛有些疑惑,“倒是听过一两句,听说也是突然出现在这里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七月这丫头爽朗仗义,想必她哥也不会差,只是他人不在,不能结交一番。”
顾知白轻轻打开这扇,抬起遮挡住阳光,“那有何难?我这位朋友去了南方,替我门顾家甄选一批蚕丝,很快就会回来了,到时我们不醉不归。”
裴轩微微垂了垂眼皮,“去了南方吗?好,到时候一定不醉不归。”
顾知白笑了笑,“走吧,前院备好了饭菜,先吃点东西吧。”
裴轩拱手道谢,大步朝前院走去。
顾知白唇角的笑容渐渐收敛,右手轻抬,勾了勾手指。
一个婢女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
“怎么样?看清楚了吗?”
婢女低着头,惶恐道:“裴公子不让奴婢伺候,奴婢把水送进去,就离开了。”
顾知白用折扇轻轻敲了敲头,这人还挺谨慎。
不过时间还长,再完美的伪装,也有百密一疏的时候。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