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问,河湾村养殖出事了,这丫头缺钱了呗。”
一身白衣,一把折扇,温和秀雅的外表下,说出话却能气死人。
是他,是他,就是他,就是那个表面无害,实际腹黑嘴损的顾知白。
“嗯?顾知白你怎么回来了?”她还以为顾家的生意遍地,顾知白只是心血来潮来安阳镇巡视。
顾知白手中折扇轻摇,一派自命风流的样子,偏脸上俊逸温和,让人生不出一丝厌来。
“我自家的产业,想来就来,要你管?”
沈七月翻了个白眼,好好的帅哥,偏偏长了个嘴。
“沈七月,最近还好吗?”顾知白围着她转了一圈,眼神轻佻地将她上下打量了个遍,“看起来还不错,长高了点,还……”
他瘪了瘪嘴,用手在胸前比划了一下。
“顾知白!”沈七月恼羞成怒,气得用手去捶他,他大笑着闪身躲过。
“好了,我逗你的,我只是替人问的,你过得好便好。”
替人问的?沈七月的手顿在空中,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既认识顾知白,又认识自己的,怕是没有第二个人了吧?
“那他……还好吗?”
“嗯?你猜出来是谁了?他很好啊,家世显赫,身份尊贵,家庭幸福,兄友弟恭。真是神仙日子。”顾知白想到那人在京郊别院,不能外出,只能靠他传递消息,还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挑了挑眉,故意说道。
沈七月的心慢慢沉了下去。
也是,他是世家出身,就算当时被继母排挤不得志,现在有了那位看起来身份也不低的苏小姐当助力,如今怕是也站稳脚跟了吧。
“可是那位知道我要回来,还专门托我带了封信,可是我刚才怎么看到某人跟一个男人一起来的呢,也不知道那人看见了这封信好不好。”顾知白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还是算了吧,我还是给我那位朋友说一声吧,人家现在身边已有人相伴,以后啊这信还是别寄了。”
“不行。”沈七月下意识大喊,动作迅速地从他手里抢过了信。
信封上“七月亲启”四个字无比地熟悉,沈七月抠掉封蜡,刚想拆信,余光看见顾知白不知什么时候悄悄走到了她身边,目光躲躲闪闪。
沈七月咳了一声,将信放回自己胸前,转头挑衅地看着已经将头凑过来的顾知白。
“你干嘛不看啊?不想知道他说了什么?”
沈七月诚实地点头,“当然想知道,但是不想让你知道,我悄悄看。”
顾知白手中的扇子“啪”一声合住,“方掌柜,快结了钱,把这小气巴啦的丫头撵出去。”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