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脑子有点懵，但总不能一直亲着。
所以，古晓最终还是往后仰了一下脑袋，松开了嘴唇。
看着面前那张通红的脸，咕噜咽了口口水来平复莫名不安的心情。
然后，他把人从桌子上抱了下来，尽力维持着镇定，扭头与服务员打了个招呼。
服务员也是好涵养，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样子，熟练地上了菜。
等服务生走后，柳芳芳才从古晓怀里挣了出去。
她也装出一脸冷静的样子，顺手整理了一下衣衫，似乎是想退到对面。
可因为害臊，所以最终就在古晓身边坐了下来，微微闷着头，遮住了自己脸上的红霞。
古晓心里却一阵翻江倒海，颇不平静。
就那么坐着，俩人谁也没有先行动筷，气氛一时沉默。
好久，古晓才嗫嚅着嘴唇想要开口，低声道：“芳芳，我……”
对待感情，他向来都是一个偏传统的人。
所以他想的是，说出自己和徐婕的关系，并和柳芳芳道歉。
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如果有错，那错的一定是自己。
可柳芳芳并没有让他把话说完，就打断道：“我饿了。”
微微一愣，看着满桌子菜肴，古晓话题下意识收敛，低声道：“哦，那先吃饭吧。”
事实上，他其实也饿了。
之后两人先后捏住了筷子，安静地吃起了东西。
只有筷子碰着碗沿的叮咚声，和咀嚼食物的吧唧声持续。
吃的很慢，但并不是有意在拖延时间，只是单纯脑子里，心里的想法太多。
所以吃得都有点心不在焉。
差不多两个小时后，柳芳芳率先放下了筷子。
见状，古晓也跟着下席，主动去结了账。
再出餐厅的门，看着外面已经完全黑下去的天色，他深吸了口气。
“送我回去！”
站了好一会儿，柳芳芳才扭头说道。
其实，古晓原本就是那么打算的，但被这么一说，他反而觉得莫名有些不妥。
柳芳芳则自顾自拉开了车门，轻巧地做进了副驾驶的位置
古晓倒也没有做多耽搁，到底是上了车。
引擎发动，汽车迅速离开了餐厅外的停车场。
古晓一直都在找几乎开口。
可等他撇头一看，柳芳芳居然迅速闭上了眼睛，歪着脑袋，睡了过去。
到嘴边的话，也被他咽了回去，微微蹙着眉头，带着绝对复杂的心情开着车。
晃晃悠悠，并不多时，车就开到了柳芳芳居住的公寓。
可即便到了多时，柳芳芳也没有要醒来的意思，即便叫了也没啥反应。
无奈，他干脆抱着人上了楼。
事实上，他从来没有从柳芳芳那里听说过其住所。
但因为担心，他自己在私下里调查过，当然这事儿哪怕龙田也不知道。
也因此，他很顺利地就找到了五楼的三号套间。
迟疑了一下，才从柳芳芳包里翻出钥匙，打开房门。
随后，他把人抱上了床。
按理说，这个时候他就该走了。
所以他轻手轻脚地柳芳芳拉上被子之后，就打算退出卧室。
可一只小手突然拉住了他。
然后，柳芳芳睁开了那双并不朦胧的眼睛。
“对不起，到底还是吵醒了你。”古晓回头，低声道。
可柳芳芳只抿着嘴唇没有接腔，抬眸默默地凝视着他。
那直杠杠的目光让他心里莫名一个咯噔，有些心虚地别过了头去。
“看着我！”柳芳芳突然开口，同时用力一拉。
古晓的逃避本能告诉他，不该回头，但脖子却不听使唤。
柳芳芳则突然咧嘴轻笑道：“若是这个时候，我问你，我到底哪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