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半个公家人，缺少的只是证明身份的证件。
却没想到，李大通闻言脸色巨变，二话没说就要关门。
古晓立刻抓着门板，顺势揉了进去，冷冷道：“你想干嘛？”
“长官，我不认识什么王明校，你是不是找错人了！”
“我怎么听说，你是在他船上做事儿呢？”
“误会，绝对是误会。我这辈子都没出过海，上的什么船？”
李大通满脸讪笑，说着不断往后退，只可惜这儿是五楼，除了大门没别的出口。
“船就一定得出海？”
“我不是那意思。总之我五行惧水，这辈子连河边都没去过，根本就不敢上什么船。”
“可元广不是这么说的！”古晓背名字就像背诗。
李大通脸色微滞，讪笑也突然定了格。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规矩你是知道的！”
古晓早就想试试这句口号了，得偿所愿，心情大好。
“你真误会了，我不知道什么元广，要我说，就是我这名字太大众，才让您误跑一趟。”
说话间，李大通已经退到了身后饭桌，桌下正是一只垃圾桶。
也没等古晓接茬，他就猛地一下抓起桶子朝前一丢，同时掠身往门口扑去。
哐当一下，垃圾桶落地，古晓却早已退到了门边。
“既然不认识，你跑什么？”古晓堵在门口，眯着眼睛，冷漠道。
眼看演不下去了，李大通也没再装模作样，干脆回身抽出一把厨刀。
“我不想见血，放我走！”
“看你的样子，不只想拒绝配合，还想袭击我了？”
“我就是个打杂的，所有好处都被他们吞了，你就算揪着我也没用！”
“照你的意思，你还无辜了？”古晓撇嘴。
这世上，就是有些人，明明坏事做尽，却非要装什么可怜。
“只为混口饭吃！”李大通不断挥舞着刀子，往门口逼近，“你可别逼我！”
“我要知道所有你们交易的细节，尤其是……”
古晓着重就夏都的那场拍卖会前后，李大通等在船上的交易做了详细的讯问。
“都说了我不知道了！滚开！”
可惜，古晓的温声细气，并没有让李大通配合，甚至还提着刀杀了上来。
“刀，可不是这么玩儿的！”古晓也举起了胳膊。
他用一种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箍在李某的手腕，然后用力翻折。
哐当一声，厨刀落地，李大通马上就惨叫出声。
“现在想起来一点了吗？”古晓俯首问道。
“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知道！”
“我又不是恶魔，怎么会动不动就杀人呢？我看时间还有的是，你可以慢慢想，不过，我这人有个毛病，那就是等待的时候总喜欢掰断点什么，只希望你的指头够用吧。”
古晓俯首，做出一副阴狠森然状，手攀向李某左手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