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朋狗友凑在一起,打趣的同时,还不忘YY,童超被说得满脸阴沉,拧一拧似乎都能从脸上挤出墨来的那种。
就在这时,包间门突然嘎吱打开,他终于找到发泄对象,仰头恶狠狠地瞪向门口。
“刚才就说了,没我的吩咐,谁都别他娘的来烦我!”
本以为来是会所的服务生又来推销酒水什么的,可看清楚来人形貌,童超才突地一怔。
相比古晓脸色就好看多了,轻佻地一挥手,随意地招呼道,“我来的不是时候?”
“你认识?”有人立刻向童超问道。
不过,童超并没有答话,就只是紧紧攥着拳头,眼里更是煞气凝结。
注意到他这份面色,有反应快的立刻就明白了些什么,嬉笑着转向古晓。
“你该不会就是和这货争女人的那小子吧!”
“这锦浪是怎么了,现在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往里面放!”
显然,房间里没有半个人把古晓放在眼里,甚至还纷纷勾起了嘴角。
古晓不以为然,淡眼环视一周,然后指了指童超,“我想和他单独聊聊!”
“你还真把自己当颗蒜了?”一侧,耳朵上扎着星形耳钉的青年哼声冷笑。
“臭小子,爷们儿今儿不想坏了心情,识相的就赶紧滚!和阿超的账,改天再找你慢慢算。”另一边,那个断眉青年说着,还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古晓维持的笑意,咻然定格,眼神也一下子阴森了下去。
“我说,要和他单独聊聊!”
“你他娘听不懂人话?老子让你滚出去!”
耳钉男一把抓着酒瓶,甩手扔出,嘴里还不忘辱骂。
古晓面色不动,抬手间便把酒瓶抓在手里,顺势掂了掂,不过并没两下,他就突地一顿,抡手一甩,又把酒瓶砸了回去。
耳钉男却没有他的反应,赶紧缩回了脖子。
哗啦一下,瓶子砸在耳钉男头顶,玻璃残片和酒水飞洒,霎时被淋得满头满脸。
但古晓却没有继续杵在门口,背着手缓步走入,来到桌边,一脚踏在桌上,俯首而视。
“还要,我再说一遍?”
言落,他脚下用力,那张大理石桌,竟然立刻就裂开了一道裂。
咔咔 咔咔的碎裂声,在骤然安静下来的包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耳钉男也好,断眉青年也罢,到这会儿才看出古晓的厉害,谁也没敢再哔哔半句。
听到身边窸窸窣窣的声音,童超下意识地撇头扫去,却只看到两条灰溜溜的背影。
没一会儿,包间就只剩下了两个人。
古晓收回脚掌,好整以暇地在沙发坐定,没去理会满碎渣,翘起了二郎腿。
“这次我来,是向你打听一个人!”
“我凭什么告诉你!”也没问是谁,童超先行拒绝。
“你也可以不说。”古晓弹了弹指甲,再抬头,眼底只剩下了冷酷,“但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不信,你大可以试试。”
“知道我是谁吗?威胁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斤两!”
“那你又知道我是谁吗?”古晓撇嘴。
轻飘飘的一句反问,却让童超立刻闭了嘴。
嚣张需资本,耍横要底气,他很清楚自己的资本,但到现在还不知道古晓的。
能进入会所顶层,显然不是光一句会所方面的疏忽就能解释的;而能轻而易举震碎石桌,更不可能是因为桌子是用豆腐渣涂的漆。
郁闷,愤怒,但最终都被理智压制,好一阵子,童超才闷声道,“你要打听谁?”
“牛宏达!”
“林氏管家?”听到这个名字,童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