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氏母子醒来的时候灿雪已经做好饭了。
“真是不好意思啊小雪,你看,羽飞他······”许氏满脸愧色,从家里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知道惹了大麻烦,心里又急又气,觉得很对不起灿雪。
“没事的,不怪羽飞哥。”灿雪淡淡一笑,事已至此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外人看来那就是一颗灵芝,一株药。行家眼里看到的却完全不一样。
药性和药的生长周期,生长环境有很大的关系,即使是在现代,种植药材和野生药材的价格也是天然之别。
那株灵芝就这么被摘下来意味着他所有的心血毁于一旦了,她想起这些感觉心在滴血。
“娘,你不喜欢羽飞了,自从她来了你就不和我说话。昨天你要去找她还不让我睡觉,我不要她。”羽飞根本不明白自己犯了大错,仍然对许氏偏爱灿雪的事情耿耿于怀。
啪地一声脆响,许氏一耳光扇在羽飞脸上,“不成器的东西,惹了活了你知道吗?你妹妹的前程都让你给毁了你知不知道。”许氏柳眉竖起,眼里像要喷出火来,她一忍再忍,终是没能忍住。
羽飞哇的一声哭开来了,眼泪鼻涕流了一脸,样子可恨又可怜。
灿雪心里又是感激又是羞愧,连忙起身走到羽飞旁边说道:“姨母,您这是做什么,都已经这样了就不要说了,咱们好好做生意就行了。”说完又拿着手帕给羽飞擦泪。
手帕刚碰到羽飞脸上就被他一把抓起,用尽力气将手帕撕的粉碎然后扔在地上用脚一边踩一边哭着说道:“你走,我不喜欢你,我娘不喜欢你了,你是个野种。”
灿雪一听,血直往脑袋顶上冲,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你说,这话是谁教你的?”许氏锐利的眼神紧紧盯着羽飞,声嘶力竭地喊道。
“别,姨母,您就别跟羽飞哥置气了,这分明是有人挑衅的,我不会放在心上的。”灿雪看许氏情绪已在崩溃边缘,只得好言相劝。
“你走,你现在就走,这是我的家。”羽飞坐在地上撒泼。
“那姨母,我去集市上找个地方先住着吧,羽飞哥情绪不稳定您好生照料着。”灿雪虽然同情羽飞有病在身,可是她从小到大也从未受过这种委屈,边说边往外走。
“小雪,你千万别记在心上,羽飞你是了解的,这些话倘若没有人教他是说不出来的。”许氏颤抖着解释道,“应该是有人见我现在日子过得好些了,妒忌我呢。”
“我知道的,那我就先去集市那边去了哈,您和羽飞哥好生歇着,明天早上早些我再来拖着油去集市卖。”灿雪将跟着走出门的许氏往门内推。
“小雪,这些钱你拿着,拿着。我手头够用了。”许氏将一袋银子往灿雪怀里塞。
“不用了姨母,我有呢,您给了我好多零花呢。”灿雪挤出微笑说道。
“在外面花钱的地方多。明天早上我等你哈。”许氏又将钱塞过来,拍了拍灿雪的背深深叹了一口气。
“这是重新给羽飞哥配的药,他这几天闹肚子,您先哄着吃了试一下看看。”灿雪从口袋里取出一个纸包递给许氏,这是吃一次的量。明天我再给羽飞哥诊一下再说。
“小雪,你别怨我,我是真心喜欢你,拿你当女儿的。”许氏带着哭腔,眼泪又涌出来了。
“我知道的,您对我这么好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也难怪羽飞哥会吃醋,你就是对我太好了啊。”灿雪这么一说,原本沉重的心情像是找到了一个出口变得轻松起来。
她剥夺强占了许氏的关爱,人的精力有限,就算没有外人教羽飞自己感知的到也是很正常的。
仔细一想,也确实是这样的。自从她来了之后,什么吃的喝的都是挑好的给她。大小事也都是按照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