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许氏母子还在昏睡,灿雪带着那支灵芝走进空间。
她飞快地取出一只花盆,舀了一碗水池里的水将灵芝泡起来。
温度计,湿度计,一个透明保温箱,一把遮阳伞,她一刻也不想耽搁。
一个简易的灵芝养殖箱就准备好了,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适合灵芝的土然和肥料。再厉害再强大的技术也抵不上作物的天然习性。她要去找适合灵芝生长的土然和肥料。
布置好这一切,灿雪又走出空间,许氏母子仍在沉睡,可见夏从毅下手有多重了。
夏从毅对着灿雪低吼出那声‘滚’了之后,他觉察到一股怪异的目光,不是称道,不是赞赏而是一种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怨气,这股怨气从叶明景眼里弥漫出来,直奔夏从毅而去。
“就这么放过她们了?”夏从毅不敢相信自己的直觉,叶明景向来对和自己无关的人不多说一句话,而今天他却屡次替那个臭丫头说话,这让他难以理解。
叶明景没有说话,像是没有听到夏从毅的话一般,气氛此时已经降至冰点。
“殿下,老夫该死!”白先生声音颤抖,他像一阵风无声无息的走进来然后又重重跪在地上,两手着地,头磕在手背上伏地不起。
“起来!”叶明景依旧是那副事不关己的态度,好像那灵芝被摘关乎的是一个和自己无关的人的性命。
“老夫愧对皇后娘娘信任呐。”白先生哭腔一出,叶明景脸上的肌肉抖动了一下。
“和你无关,是我命该如此。”叶明景挑了挑眉,脸上挂着一层薄薄的笑意弯腰将白先生扶起。
“我不该招外人入谷。”白先生悔恨万分开始给自己罗列罪名。
“不,这不是任何人的错。”叶明景几乎是立刻反驳。
“当初我不该不听你们的劝阻,我不该······”白先生依旧在喃喃自语。
“先生,我相信你的感觉,不要将那丫头赶了,我感觉我的病有治了。”叶明景笃定地高声宣布,像是某种论调得到了切实的证明。
“殿下,您什么意思?”白先生几乎是猛然抬起头看向叶明景,他向来对自己的毒不报信心,也几乎从来没有对自己的治疗有过肯定。总是悲观被动接受着治疗。有时候连药都懒得喝,还有那参汤,除了昨日,他这些年就从来没有喝完过。
“她有一种独特的气质,我对她有信心。”叶明景像是陷入了甜蜜的回忆里,说完还红着脸笑脸几声。
“你喜欢上这丫头了?”夏从毅像是见到怪物似的朝叶明景走近两步,“对了,你上次说要去将军府拿回诏书祭拜你从前的女人,现在是算完事了?”
叶明景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那这画像也就没有用了吧。”夏从毅将一张纸从口袋掏出来拍在他面前的桌面上。
“怎么会没用。”叶明景将画像打开,瞥了一眼放好。
“您是对小雪的医术有信心吗?”白先生心里五味杂陈,他不得不第一次怀疑自己的医术。
“不,我是对您有信心!”叶明景的眼神落在白先生脸上,“她是您给我找的一味药,最佳药引。”
白先生和夏从毅面面相觑不明白叶明景说的是什么。
“今天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一切如常。”叶明景边说边走出门外。
“发什么神经啊。”夏从毅嘟哝着跟在叶明景后面走出门。
白先生独自一人坐在桌边陷入沉思。
“怎么了?没事吧。”族长笑呵呵走进门。
白先生看了一眼族长没有说话,接着撑着脑袋想自己的。
“想什么呢?这么深沉?我刚刚碰到明景和从毅,俩人一个高兴一个烦躁,发生什么事了?”族长兴致勃勃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