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太晚了,再回去又要吵醒大家,所以我就在十楼睡了。”
“以后不许。”
阮文礼想都没想便道。
注意到自己的语气似乎太过强硬,他顿了顿道:“不许工作到这么晚。”
“可工作不就是这样吗?你应该理解的呀,你以前不就是这样吗?”
阮文礼看着她挑衅的目光,终于有点懂得姜央的行为轨迹,原来都是学着他的样子。
阮文礼想笑,他想解释,又无从说起。
姜央显然没什么耐心,注意到肖春林把车子开过来,她绕过阮文礼,转身朝着车子的方向走去。
阮文礼走上前替她打开车门,扶着她坐上车,然后跟着坐进来。
随着车子开出,阮文礼的声音也再度响起:
“如果你想以此敬告我,那我已经感受到了,而且,我承认你说得对,关于子铭那件事,或许是我的想法太过急功近利了些。”
姜央诧异地转过头,看着他。
能让阮文礼亲口承认错误,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姜央看他一眼便收回,并不作表示。
阮文礼对于姜央的沉默并不意外,他笑了笑,抬手将车窗降下半幅,略显慵懒地仰坐在那里看着窗外。
“你说得对,我没有证据,想要翻十七年前的案子,的确不容易,是我太过急功近利,失了方寸,差点被裴家有机可乘。”
阮文礼脸上添上几分落寞,看向窗外的眸子,犹如夜色。
姜央听出他的话外音,皱眉道:“发生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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