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感觉就像是被人暴揍了一顿。
浑身酸痛不说,腰跟腿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
不过看到阮文礼眼下乌青,面色灰败,一副比她还累的样子,姜央当然不敢在这个时候问这个明显找死的问题,很快将话题转开,“那会场后来怎么样了?”
“何太太帮着收了尾。”
姜央点头,她出事的时候活动已经开始收尾,有何太太盯着足够了。
随着姜央平静下来,记忆也开始渐渐恢复。
那些不堪入目的画面跟不堪入耳的话也渐渐变得清晰。
尽管她很想把那些当成梦境,却不能自欺欺人。
但愿阮文礼记性差一点,把她说的那些疯话全忘了吧!
“不过我很认真地想了一下你说的话。”
姜央刚喝了一口牛奶,闻言睁大眼。
阮文礼很快地往旁边躲了一下,一直到姜央咽下口中的牛奶,他才重新坐正。
“不好意思,前两天我头脑不清醒,要是说了什么你别往心里去。”
姜央聊表歉意后随即出声:“我说了什么?”
不会是她趁着药劲对他大放厥词说她是神仙下凡那些诨话吧?
还是她不知廉耻疯狂调戏他之后,给他安利小倌这职业将来叫牛郎,霓虹将来会有一种世俗不能接受的某产业链,举世闻名,专门教坏她这种纯洁的小朋友。
姜央记得自己还不知死活地摸着下巴盯着他上面下面看了半天,然后摇头说他生不逢时。
姜央闭闭眸,有种想挖坑把自己埋了的冲动。
但她最终只是再次端起牛奶喝了一口,好死不如赖活着。
这想法不过一秒,随即,姜央觉得她还是死了比较好。
“你说你爱我。”
阮文礼回忆了一下她说这话的模样。
是在她累到极致,最后疲惫地倒下来,抱住他的脖子时轻轻说出的话。
尽管知道可能不是真的,可他更愿意相信她是酒后吐真言。
抿着唇轻轻挑起几分优雅的笑意,但这优雅并没能维持太久。
不久前的画面再次重现。
姜央跟阮文礼同时愣了愣。
不过这次两人的反应比较之前似乎要淡定许多。
尤其是阮文礼。
他不再暴躁也不再愠怒,只是反应平静地用餐巾抹了一把脸的牛奶,然后说完他后半句话:“就像老鼠爱大米。”
姜央拍拍胸口,还好还好,这是歌词。
不过梦里的感觉再次在脑海里盘旋,让她不得不再次审视了一下爱不爱阮文礼这个问题。
与此同时,她想起了那不甚真实的一幕。
梦里的阮文礼并不是全无表示的。
她能清晰地记得他在她耳边叹息出声时,用手轻轻摸她脸时掌心的温度,跟他温沉迟缓的语声,却单单对他的话感到不解。
阮文礼无视她脸上飞速变化的表情,他放下餐巾起身,轻轻走了两步来到她身边,将手按在她肩膀。
“我认真想了想这些天的事,觉得我可能操之过急了些,以后我会问一下你的感受,你有什么要求跟不满也可以跟我提……”
姜央完全没办法认真听他说话,注意力全在那句操之过急上面。
姜央觉得阮文礼虽然不是古人,用词倒比古人还精准。
“你要喜欢,以后可以一直在上面,好不好?”
他将手转到她后脑勺,让她抬头看着自己的眼睛。
阮文礼被她吐了一脸牛奶,头发上还粘几滴,轻轻滴在她脸上。
阮文礼用餐巾替她擦了一下,动作细致轻柔。
姜央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