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是说,那东西喜欢汁肥……”
金尚书还是有几分眼色,见庞太师的那张脸有些发黑的迹象,忙停下话头。
可他停下话,庞太师却脸色越发阴沉起来,伸手拽过金尚书到一边去。
金牡丹本是跟在金尚书身前,看庞太师有意避开人,便也识趣地站在原地,只不过在她旁边站着的是张真,两人不久之前还对簿公堂,两两相对还真有些尴尬,但是谁都没有开口与对方说话。
“你说,她的话可不可信?”庞太师把金尚书拉到一边,说悄悄话。
金尚书认真想了想道:“下官觉得十有八九。”
庞太师拧起眉头,低头看了眼自己听起来十分突出的肚子。
金尚书随着他的视线也看过去,顿时也没了话。
“咳咳。”金尚书清了清咽喉,似乎想要说什么,看他吞吞吐吐的样子,庞太师没好气的道:“有什么话就直说。”
“不只是体,体型……”金尚书擦了擦头上不自觉冒出来的汗,压低声音在庞太师耳边道:“这位杜姑娘不,不是说,那妖邪之物最先考虑的就是贵人的精气血。”
说完,金尚书还多看了庞太师两眼,这两眼很明显地透露出一个信息。
对比他和庞太师,谁最贵气点,毋庸置疑,那必须是某位太师啊。
庞太师胖乎乎的身躯猛地一震,那双已经不再清明的眼睛瞪大。
他刚才的确是听那黄毛丫头这么说,也不是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一个劲注意力都放在包拯身上。
包拯才是那妖邪之物最终目的,谁让他自诩文曲星下凡,这回该栽了吧。
可眼下,到底是谁先栽,还真不好说。
庞太师着急了。
新科状元的命思央是吊住,接下来只要找到下诅咒的妖邪之物,就能救下他的性命,既然如此,金尚书指认书生张真残害新科状元崔浩一事就是子虚乌有。
张真当场释放,金尚书也因为身为当朝尚书,却在无切实证据下,胡乱指认凶手,差点造成冤案,本该记大过上表皇上,可包大人念在此事非人力所为,实乃妖邪作怪,金尚书一时不查也情有可原,再有庞太师从中说情,包大人只对金尚书口头告诫,并让其拿出一定金银作为对张真的补偿。
金尚书自然无不答应,不过临走的时候还训斥张真对自己女儿的污蔑,若非看在误会了他的份上,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张真想要辩解,实在有口难言,再看金牡丹对着自己一脸冷漠,一副冰山美人面孔,他即便有再多的话想说,也全部化为一声带着苦涩的叹息。
金尚书狠狠瞪了张真这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拉着女儿就要走,走了两步他又觉得不对劲,四处张望着找什么。
“爹,你是不是在找庞太师?”金牡丹轻轻扯了扯金尚书的衣袖,小声问道。
金尚书忙点头:“你看见了。”
金牡丹清冷的面容上露出一丝古怪的表情来,然而应着金尚书的要求,抬手在一个方向指了指。
金尚书旋即望去……
“展护卫,这不是还有吗?”
开封府门前,庞太师用自己大腹便便的身躯,挡住身材高瘦修长的展昭。
“庞太师,你这是为何?”展昭一脸莫名的望着他。
庞太师那张向来对开封府没好脸色的胖脸,此时硬生生挤出相对来说很是和蔼的表情,对展昭是展护卫前,展护卫后的叫。
展昭有些受不来他这种热情:“太师,有话请直说。”
“那本太师就直说了。”庞太师也是继续一脸和善,眼神却是瞄向展昭手中拿着的东西。
展昭有所感觉,低头看去,他手里还拿着,思央给他的一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