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他思绪的东西。可,姜敏还在睡觉,声音一定会吵醒她……一定会吓到她。身上的肌肉在叫嚣着,想要蹦出来替他做主。
“不……我不要被你掌控。”他转头,那里立着一个玻璃屏风,轻轻一推,便倒了。碎片和积木块混在一起,看着他。
他捡起一块,扎进沸腾的肌肉,让它们闭嘴。
一刀、两刀、三刀……停下来了吗?他很痛苦,用力至深。
……
“你怎么不把你的胳膊砍断?!”护士生气地质问,虽然伤口不至于伤到要害,但出血量已经使他发晕。
金泽玉在脑海里想了答案,但她一定听不懂,便没说话。总有些难以控制的事,总会有人为了你无所谓的事痛苦万分,我们并不相通。
陈平很快来接他,将护士的叮嘱记在心里,并保证病人不会再自残。
“老板,你到底发生了什么?”陈平心疼地问,纱布上渗出着血,而他的面容冷若冰霜,真的觉不到痛吗?平时他努力克服对于声音过度敏感的问题,任何问题都亲力亲为,不知道喊累。普通员工都比他过的滋润,到底为什么?
金泽玉还是不说话,陈平没办法,只好把他送回家。
当时姜敏正听程超说关于素人被网暴的法律相关问题,看见纱布染血的金泽玉,她忙迎上去。
“你怎么了?”只是出于普通的慰问。
金泽玉见她,眼睛亮了些,只是摇了摇头。陈平接过话:“姜小姐,老板他,怎么说呢,就是受伤了。至于伤因,我不方便说。这两天,就拜托您了好吗?”
“好,我明白。”姜敏接过他手里的药以及其他注意事项,再回头金泽玉已经上楼去了。“程先生,要不下次我去找你说吧。对了,陆悦现在在我家,你可以去看看她。”
“嗯。”程超答应着,只是不想让她失望。
金泽玉上床躺着,姜敏站在门口,不知如何是好。豆豆闻见主人的气息,一溜烟似的蹿过来,在他身上乱嗅。姜敏吓了一跳,心想金泽玉会不会发飙,到时候自己又该怎么办。
让她吃惊的是,金泽玉居然笑了笑,摸了摸豆豆的头,然后由着它闹。
姜敏壮着胆子走过去,问他要不要吃些什么,或者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提。
金泽玉抬起头,心里想,他想杀个人可以吗?他想把自己的心脏剜出来,为了解恨可以吗?
“没什么,我只是需要安静。”
“哦……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姜敏把豆豆叫下来,带着它离开。而金泽玉的脑子里,正在想象着一场杀戮的游戏。死死拽住她的胳膊,听她惨叫,一拳打到在地,看她嘴巴鼻孔里喷射出来的鲜血……
嘶——不小心动到了手臂,很疼。
姜敏抱着猫在从外面经过,里面传出枪击的声音,他在打游戏吗?她不敢进去看,生怕那会伤到自己。如果他很愤怒,没办法发泄,打游戏也是不错的选择。
陆悦在她家过得也算舒适,不然她还要去那边看看陆悦是否安全。这样,她留下来看着金泽玉就够了。
恼人的游戏声依旧,她进退两难,终于还是推门进去了。
“金先生。”毛毛一着地,立马跑了出去,她坐在金泽玉身边,拿走他手里的游戏机。“你不是讨厌吵闹的声音吗?”
“可我现在需要它们。”
“为什么?”
“你不会懂。”
姜敏沉默了,她不会懂。“你总这样不通情理,讲都不讲,我当然不会懂。”她抓着他的大手,握紧些才能温暖他。“别总把自己想得那么不一样嘛,你也是一个普通的小孩啊,对不对?”她都没发现,自己拿了对静平的语气来对他。
金泽玉抬头看了她一会儿,然后笑出声。
“去洗漱,然后休息吧?”姜敏说。
“我的胳膊,有点疼。”
感情恢复了,感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