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苏酒白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房间里只剩下秦律跟简西川两人。简西川手持针筒,不知从何下手。
“我自己来吧。”秦律尴尬笑。
简西川抿唇,“少废话,又不是没看过。”
秦律摇头,“行吧,别弄得我半身不遂就成。”
简西川:“……”
门外,苏酒跟徐天天贴着门板偷听里面的动静。
“行不行啊?”徐天天焦急问。
苏酒尴尬笑,“我也不清楚。”
“小酒啊,要不还是你去吧?”徐天天握住她的手。
苏酒低头,她倒是想,但简西川不愿意,她也不敢强行自己上,不然狗男人回去之后又要借题发挥……
“啊……你轻点,轻点……”
门来突来的痛呼将她的思绪拉回。
“怎么回事。”徐天天毫不犹豫推开门,又立马捂着眼睛闪出来,“我什么都没看见。”
“额?”苏酒再推开门,简西川已经用被子将秦律捂好。
“小酒,回去之后你好好教教他。”秦律皱着眉,本无血色的双唇更加苍白。
“好……”苏酒憨憨点头,无奈扫了简西川一眼,后者无事发生般冲门口喊:“你可以进来了……”
徐天天捂着脸,指头稍稍张开一道缝,确认没有不该看到的东西后才将手放下。
“一会儿你给阿律擦个身,药跟温度计在床头,杨姨年纪大了,让她早点休息,剩下的交给你。”简西川面无表情交待。
什么意思?苏酒疑惑,腰上一紧,男人已揽住她,“我们先回去了,有事电话联系,最好不要。”
说完,他也不顾苏酒的反对,框着她出门。
“你干嘛你干嘛……”苏酒挣扎。
“嚷什么?”简西川轻喝,“要把老人家吵醒才甘心么?”
“不是……”苏酒解释,“天天一个人搞不定的,她自小……”
“自小什么?”简西川打断她,“谁生来就会照顾人?一回生两回熟,不该多练练?”
……苏酒语塞,担忧的回头。
“还杵着?晚上不要睡觉了?”简西川又催促。
“你跟秦老师到底是不是兄弟了?”苏酒也不高兴了。
“怎么不是兄弟?”简西川反问,“我跟他两肋插刀的时候,你还穿开裆裤……”
“你……”苏酒扁嘴,“我说不过你,但不代表你就有理。”
“跟我讲道理?”简西川乐了,“成,咱们回家,到床上好好讲。”
“我不……”苏酒双手叉腰,扬起下巴,“秦老师烧的那么厉害,你也不劝他去医院,也不留下来照顾他,你还有理?”
“呦吼……”简西川挑了一下她的下巴,“长本事了?真敢呢还,看我回去之后怎么收拾你。”
“你……”腰仿佛无形一酸,苏酒掰开他的手,“我,我要回去照顾秦老师。”
“回来。”男人大掌一伸将她捞回,“你动动脑子。”
“什么意思?”苏酒不解。
简西川沉着脸,“你见你秦老师对女人上过心?”
苏酒睁大眼,什么意思?他想撮合秦老师跟天天?
可是天天都是叫秦老师舅舅的,会不会太离谱?
“走了!”不等她再次发问,简西川半拖半拉着她离开。
回到家,洗漱完毕已是深夜。
苏酒蜷缩着身子躲在床角。男人温热的大掌探过来,“睡好点。”
“床那么大,又没碍着你。”苏酒反驳。
“透风。”男人将她捞进怀里。
“不是恒温么……”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