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情说爱不要命!”医生合上病例,对娄影道:“以后这样的人你也不用送过来了,到时候死在这儿,砸了我的名声!”
说罢,卢医生留下药和用量,愤愤离去。
“沈先生别介意,他这人就这脾气,话虽然不好听,但他医术很好。”娄影拿过一个枕头放在床头,让沈卿川可以倚的舒服些。
娄影倒了杯水递给他,接着在病床前的椅子上坐下,问道:“沈先生,受伤这事你打算一直瞒着笙笙吗?”
“不是什么大事。”沈卿川的咳嗽渐缓,“这点伤很快就好了,没必要让她跟着忧心。”
娄影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他问林鹿笙手术的事情,要不要告诉沈卿川时,她说的话。
“我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这点小事儿,别让他跟着担心了。”
这两个人真不愧是一对,连想法都如此一致。
娄影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对于两人的选择,他也不好去过度干涉。
“行吧,你俩看着作,这倔驴脾气,我是管不了了。”娄影打开了手中的录音笔,“沈先生,我现在需要对你被人追杀一事,进行常规的询问,还望你如实回答。”
沈卿川干裂的唇缓缓抿一小口杯中的水,点头应了一声。
“你认识为首的人是谁吗?”
“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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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雄纠纠气昂昂出去的霄易,垂头丧气地端着粥进了门。
林鹿笙见她那副吃瘪的模样忍不住打趣道:“哟,易哥这是知道我饿,特意去给我准备餐食了?”
霄易轻哼一声,将餐盘放到桌上,拿起温热的粥递给她,“还是哥哥好吧?”
“是是是。”林鹿笙轻笑一声,坏心大起,“易哥帮我教训他教训的怎么样了?”
“教训个屁!他连门都没进就被老大赶出来了!”霄易郁闷的腹诽。
但他堂堂一个当哥哥的,怎么能在自家妹妹面前丢了面子?
“挺,挺好的。”霄易每次说谎,总是不敢看那人的眼睛,“哎呀,你快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林鹿笙不提还好,一提霄易总是忍不住去想刚才的事儿。
这不要脸的沈卿川,居然当着老大的面都敢这么猖狂的调戏笙笙,可笑的是他居然没听出来。
真是!他就活该去找这顿骂!
娄影让霄易在林鹿笙的粥里抖了一点安神药,不然以林鹿笙的性子不用几分钟,肯定不顾被她牵扯裂开的伤口,一准得跑来找沈卿川。
喝完粥的林鹿笙昏昏欲睡,想起娄影上次给他喝的药,和当时自己刚醒来时,房间里奇怪的熏香味,顿时意识道自己可能被耍了。
照寻常来说,寻常安神类的药物应该对她没什么用才对,
也可能是因为手术、外加淋雨发烧,外界稍微给一点儿东西,她就困得不行。
林鹿笙晃了晃发晕的脑袋,目光不善的看向等她睡着的霄易,“易哥,你给我下药了?”
“没有没有。”霄易连忙摆手,“我只是加了一点糖。”
“你给我等,等......”林鹿笙眼皮沉得厉害,狠话都没来的及放完就陷入了沉睡。
“可算睡了。”霄易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挺直的身子瞬间垮了下来,“小祖宗,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霄易帮她整理好枕头薄被,收了碗筷,确定一切正常后,才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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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鹿笙身体恢复的很快,短短两天已经跟个猴子似的开始到处乱窜了。
恢复过来的林鹿笙第一件事去看了沈卿川,第二件事就是把霄易拎到擂台揍了一顿。
霄易揉着自己的手腕颇为不甘的跟在林鹿笙身后,他还以为自己这几个月能有几分长进呢,没想到还是被林鹿笙压着打,几个月不训练,受伤状态下滑都能保持如此水准,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