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们不知道,这两个风水局非常相似,一旦布下,除了布局者,哪怕是修为到家的风水师也分别不出来,更别说你们了。”
姜天意摇了摇头,
“虽然都是以命换富贵的风水局,不同于白虎回头,它只会要一个人的命,你但白虎三凝眸,是慢慢的,要你们家所有人的命。”
“换句话说,既然是换富贵的风水局,那就意味着你姚家承担的富贵越大,接踵而来的杀业也会越强。”
在青林县叱咤风云了半辈子的姚天策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
像是被瞬间抽走了精气神,手脚冰凉。
缓了半天,姚天策长出了一口气,似乎一下子苍老了十多岁。
“还有办法补救吗?”
姜天意坐下,端起茶杯。
“那你是不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跟我说说。”
姚天策整理了下思绪,刚要开口,姜天意又说。
“把你儿子也叫进来吧,这些事情他有权利知道。”
姚天策沉默一会儿,叹了口气。
对着门外喊了一声。
“兔崽子,进来吧,知道你在门外偷听呢。”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刚刚把秦月心安顿在楼下的撅着屁股趴在门边的姚俊杰一脸尴尬的挠了挠头。
“爸,我啥也没听到。”
姚天策宠溺一笑,示意他坐下。
“今天我说的话可能会有些特殊,还希望小友替我姚家保密。”
姜天意点了点头。
姚俊杰一脸问号。
姚俊杰像是陷入了回忆中,脸上闪过一抹追忆。
“我们家其实不是青林县人,在那个大跃进的年代,我父亲因为不甘于家里给他安排的婚姻,偷偷带着母亲离开家,辗转千里来到了青林安家落户,在那个时代,私奔是个让人很不齿的事情,家里一气之下断了父亲所有的经济来源,父亲生性孤傲,宁愿自己一个人在工地上搬砖,也不向家里低头。”
“我十二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发生了什么我已经记不清了,只是后来听母亲说父亲一个人背着我从乡下来到青林县,挨个求人,如果不是当时刚在医院入职的杨老头发了个善心,自己垫钱给我打了一针,我可能就熬不过去了。”
“从那之后,父亲就像变了个人,一门心思的只想挣钱,拉砖,烧窑,收废品,甚至是卖血,早出晚归,哪里能挣钱他就去哪里,想给我跟母亲更好的生活。”
“但是人的身体哪里能承担连续超负荷运转,终于,父亲还是病倒了。”
“我亲眼看着父亲从一个山一样的汉子,在病痛的折磨下,瘦的跟个小老头一样,病重之际,父亲跟他的父亲打了个电话,两天之后,一个跟长得跟父亲有些像的老先生出现在了父亲面前。”
“不知道他们都说了什么,只知道弥留之际的父亲把我叫到床前跟我说,策儿,对不起啊,父亲只能陪你走到这里了,以后路你就只有一个人了。”
“说完,父亲就撒手人寰了。”
姚天策顿了顿,思绪似乎回到了那个树上知了的嘶鸣声贯穿整个夏天的日子。
病重的父亲的躺在床上,抓着自己的手,眼里闪烁着那个时候自己看不懂光。
“父亲找坟地下葬的时候,全程都是那个老先生在操持,我跟母亲完全插不上手,等父亲的后事结束,那个老先生又把母亲拉到一边,嘀咕了一阵,临走之前跟我说,别怨他,他能做的的只有这些了。”
说到这里,姚天策声音颤抖。
“父亲故去之后,日子更不好过,最终在父亲离开的第三年,母亲也因为忧思过度,撒手而去,按照母亲的意思,跟父亲合葬,那一年我正好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