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尸体使得这道土坡又高了一层。在城头弓弩手的掩护之下,守军士兵总是能将那些试图把土坡垒的更高的士兵撵走。不断的胜利使得这些士兵信心倍增,他们一度甚至冲下了斜坡试图把敌人赶回去,但这种行为很快就被军士们制止了,失去了来自城头的掩护和斜坡的人数限制,面对数以千计的敌军士兵简直是自杀。
但这种冒险的攻势在短期还是取得了一定进展,当库吉特人试图夺回土坡继续进攻的时候,克莱斯伯爵本人亲临,他穿着盔甲亲自上阵带领自己的骑士们在城头亲手杀死了一个库吉特百户,斩下了他的脑袋。他还将把被捆起来的海图鲁千户带到了城头,堵住他的嘴以免他乱说些什么振奋敌人的士气。伯爵将他推到最前,当着城底下人的面割下了他的一根鞭子扔了下去。
“你们尽管进攻,你们的千户成了我们的俘虏,你们的下场会和他一样!你们大可以活着回家,也可以死在我们的手里,脑袋被挂在城墙上。记住,斯瓦迪亚不会屈服于你们!”
望着深受可汗喜爱的千户被推到最前,库吉特的弓箭手们不敢贸然射箭,而那些重步兵则奋力上前试图救回海图鲁千户,但面对十四个全副武装且武艺娴熟的骑士和一小队步兵军士,以及城头不断落下的弩箭,他们自然不是对手,库吉特人的士气大受打击,他们被迫撤退,而克莱斯伯爵则将被杀死的百户和那些被杀的库吉特人的脑袋砍下来围着城墙挂了一圈,足有三百多个,这让城下的进攻者的士气再次受到了打击。
而克莱斯伯爵在城上战斗的场面也极大的鼓舞了军心与民心,城中的民众向满身鲜血回到城堡的领主欢呼致以祝福,一些男性市民和逃难来的农民自愿加入战斗或前去为军队运送物资和箭矢石块,妇女们前去伤员所在的区域照顾他们,给他们做饭喂食。
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人们都对取得胜利充满了信心,直到第二天一早,库吉特人那些大型抛石机的落成。事实上,人们早对那些比城内更大的配重抛石机有了准备,但他们万万没想到对方抛射出的并不是想象中的石块,而是...
大量的取自当地农户的新鲜人头,还有十几头臭气熏天的死牛,在被扔过来的过程中,这摊死肉上的蛆虫就掉落了一地。
....
而在另一边,南方的阿米拉堡里,城堡的女主人奈尔达夫人挺着已经鼓起的小腹,在侍女的搀扶下坐在拜伦的领主宝座上,听着法提斯的报告。
“尊贵的夫人,我必须向您报告,加米齐的雷兰德伯爵和他的兄弟、这座城堡的前主人塔齐亚斯伯爵已经集结了一支部队,正在朝我们这里前进。”法提斯严肃的说道。
“阁下,我是个妇人,不便对此说什么。但是我希望您能告诉我,我可以信任您,您也能保护我还有我未来的孩子,以及阿米拉的子民。”奈尔达用那柔和但是很难拒绝的语气说道。
“我们的探子告诉我们他们有超过500名全副武装的士兵,还有大概250人的征召民兵,我们的人数要比他们多,不过大多都是本地的民兵,他们缺乏训练,而且没上过战场。城堡里还有80名骑兵、150名本地的弩手和两个军士的步兵队,我们足够守城,但他们可能会掠夺城外的村庄,联络那些曾经依附于他们的庄园主,逼迫过去的领民回归支持他们...”法提斯的话显然不太乐观。
“骑士阁下,城防长官,您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能听懂,但我还是要问您,您有把握保护我还有我未来的孩子,以及我丈夫的子民吗?”奈尔达重复了一遍,十分认真的问道。
法提斯愣了一下,轻轻开口半响没有说话,随后他忽然想明白了什么,单膝跪地,极为郑重的许诺道:“尊贵的夫人,我向您保证,我会保护您和您未来孩子的安全,我会保护您那尊贵的丈夫、我广受爱戴的领主拜伦伯爵的领地不受侵犯,保护他的子民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