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莱斯伯爵坐在一张从马车中搬出来的椅子上,遥望着远处的战斗。他看到了牡丹佣兵撕开了艾克默克男爵的左翼,看到了那面象征着贵族地位的旗帜倒下,也看到弗洛斯男爵的士兵在对方恐慌的时候发起了反击。
“艾克默克大人还活着,如果他死了,战斗就结束了。士兵们总是无法理解这件事,但是不管怎样这对弗洛斯大人的士气很有帮助。”
站在克莱斯伯爵身边的骑士很清楚弗洛斯男爵喊得“艾克默克已死”是个谎言,而这个谎言也给双方军队造成了一个可怕的误会。
“胜负已定,弗洛斯赢了,那些雇佣兵也赢了。”
克莱斯伯爵靠在了椅背上,表情十分轻松。对于他来说,这次战斗已经结束了。
“再等一会放特瑞典伯爵的人进来吧,他们已经改变不了什么了。”
.........
正如克莱斯伯爵所说,当特瑞典伯爵的使者进入战场的时候,迎接他的已经是满地的尸体和围成一圈的俘虏了。
在残破的士兵躯体和发出哀鸣的负伤马匹之间,艾克默克男爵的旗帜断成了两截,被地面上的鲜血染红。
艾克默克男爵已经无力挽回败局,他和几个侍卫被上百人包围着,而领头的就是弗洛斯男爵和牡丹佣兵的队长拜伦。
“你赢了,弗洛斯,真TM该恭喜你啊!”
此时的艾克默克男爵的盔甲上已经沾满了敌人和自己的血液,他步履蹒跚,身上插着多支弩箭的箭矢,已经离死亡不远。现在的他,完全是靠愤怒和怨恨的支持才能保持站立。
“谢谢您,艾克默克大人。”
弗洛斯男爵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艾克默克,脸上满是嘲讽的表情。
“你个混蛋,你会为杀死我儿子付出代价的!”
艾克默克男爵此时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反击余地,就连一对一的决斗挑战,他也已经无力进行了。
“是他先挑战我的,希望你弄清楚。”
弗洛斯男爵听到这里的时候皱起了眉头,不满的说道。
“随便你怎么说,他是我儿子。”
艾克默克的声音变小了,他失血太多,如果不用手中的长剑支在地上,他肯定会倒下。
“你赢了,弗洛斯,还有你那群该死的雇佣兵!”
“我用不着你的同情,我不会死在你和你那群野蛮的士兵手里。我的那些士兵....你知道规矩,你知道该怎么办,他们都是很好的战士...”
“如果,如果你还有那么一丁点贵族的骄傲的话,记下我的遗嘱,告诉我那个和管家偷情偷了半年多的老婆,我的财产归她了。但是要是她敢嫁给任何一个比我年轻的男人,她就别想拿到一个铜子!”
说完自己最后的遗嘱,艾克默克男爵支起身,狠狠的瞪了拜伦一眼,瞪得拜伦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松开握住剑的手,任由身体倒下去。他躺在地上,颤抖着拔出了一把短剑,对着自己脖颈就插了进去。
在几下抽搐和大量从口中涌出的鲜血之后,艾克默克男爵的脑袋歪了下去,死的时候依然瞪着那双充满恨意的双眼。
“我们赢了。”
过了半响,弗洛斯男爵从嘴里吐出了这几个词,而周围的士兵立刻陷入了疯狂的欢呼之中,他们高举着自己的武器,吼声震颤着脚下的土地...
【单手熟练度+8;双手熟练度+9;长杆武器熟练度+10;】
这一战下来,拜伦能活下来的士兵几乎去掉了三分之一。雇佣骑手只活下来8个,商队护卫也只有11个。斯瓦迪亚的轻步兵折损一半,游击射手死了一个。诺德的轻步兵有5个幸存,其中两个需要长期的治疗。雇佣哨兵有15个保住了命,因为他们加入不久,所以战斗的时候实在算不上勇猛。
好在,那些精锐士兵没什么损伤,而英雄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