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故事很激烈、很感人,但是秦京茹倚靠着阎解放的肩头,很快就睡着了。
或者倚着他的肩膀,或者更垂进了他的怀里,酒后的她,带着脸上的红晕睡得很香甜。
阎解放只得一会儿伸手托住她柔嫩的脸,一会儿伸出胳膊揽住她温软无力的身子。
秦京茹偶尔睁开朦胧的眼睛看看他,嘴里嘟囔着“谢谢”,再把头抵在他的怀里。
一个多小时后,她终于恢复了清醒。
两人都略微活动了一下麻木的身躯、四肢,她带着歉意说:“解放哥,”
“我喊你小秦姐的。”阎解放低声提示着。
嘻嘻地笑了笑,秦京茹暗呼口气后,看着屏幕问:“演到哪儿了?”
“快到你说得那个情节了。”阎解放答复她。
“哦。”她显得很激动,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阎解放感到自己肘部的阻碍很软,略微移动了一下。
“别动。”秦京茹的眼睛紧盯着屏幕,担心自己的情绪因为电影情节而失控。
阎解放只好保持着姿势,挨着她温软的身体。
剧情越来越激烈,秦京茹抓着他胳膊的手,也越来越使劲。
见她很紧张的样子,阎解放不禁提示着说:“要不我们走吧。”
“走吗?”她头也不回地问。
“我担心再晚点儿,你就坐不上回去的长途车了。”阎解放低声说。
“哦,对了。”她回过神来,连忙系好了棉袄的领口。
在昏暗的光线中,她抬手捋了一下小辫子。
其中一个因为她在阎解放的肩头、怀里乱蹭而有点松散了,她只好解开头绳重新系好。
两人猫着腰走出观众席,秦京茹遗憾地说:“快到了。”
“什么?”阎解放诧异地问。
“激烈的时候。”秦京茹认真地说,脸上不时换动着屏幕的光亮。
走出电影院,阎解放带着她乘车到了长途车站。
还好。回去秦京茹老家红星公社的长途车还有,时间也有富裕。
给她买好了车票,阎解放把票拿在手里,认真地问:“不用回去跟你堂姐说一声儿?”
撇了撇嘴,她不屑地说:“她?我都恨死她了。”
“为什么?”阎解放诧异地问。
“呃,”秦京茹欲言又止,“不说她了。”
长呼口气,她看向他,忍不住说:“解放哥,你可真好。”
“嗐,反正我有时间,就当跟你一起玩儿会儿。”他摆摆手说。
秦京茹咬了咬嘴唇:“你花了不少钱,等以后我再来,一定给你带好吃的。”
“不用记在心上,这都是小事。”阎解放淡然地说。
点点头,秦京茹说:“你的钱肯定挣得不容易。你这么仁义,我不能白花你的钱。”
阎解放正要再解释几句,却见她笑了笑之后,就走去检票口进站了。
再扬了扬手,秦京茹说了“再见”,跟着其他乘客赶去上车。
看着她穿着花棉袄的身影远去,阎解放默默地摇了摇头。
走出长途车站,他看到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就乘坐公交车回家了。
进了家门,他刚要把棉大衣脱下来,阎解娣就笑嘻嘻地冲了过来。
“干嘛啊?”阎解放皱着眉头看她。
伸手掏了掏他的大衣口袋,阎解娣无奈地说:“以为你又能拿回糖来呢。”
“我也不是开商店的。”阎解放说着,脱下了大衣。
“嗯?”阎解娣再凑近闻了闻,“怎么又有雪花膏的味儿?”
“赶紧一边儿歇会儿。”阎解放说完,赶紧把棉大衣挂回了小屋中。
“哥,你后来去哪儿了,这么长时间?”阎解旷正坐在书桌前看书,见到他后询问。
“给你们的一块钱花了吗?”也不回答他的问题,阎解放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