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的痛感减轻,贾梗低着头正在发呆。受到提示的他,连忙抬头说:“二叔,我再也不敢了。”
“赶紧回去吧。”三大妈见事情解决,连忙息事宁人,“我家里有白酒,要不要在我们这儿搽搽?”
“不用了,不用了。”秦淮茹不好多耽搁,“我看了,棒梗儿的手没事儿,待会儿活动一下就好了。”
旁观的人还在低声嘀咕着,阎埠贵摆摆手:“都吓了一跳。大家伙儿回家睡觉去,别在这儿站着了。”
阎解放大声说:“等一下!”
众人见他还有话说,都转头看过来。
“一大爷,您总是说要大院里的人要遵纪守法讲道德。”阎解放看着易忠海说,“现在院里再出了这事儿,应该找个时间开全院大会,给大家再提个醒儿?”
“嘿,你还没完没了的?”贾张氏忍不住说,“我们棒梗儿再不对,那也是个十二岁的孩子!”
“到了警察那儿,您就不会这么说了。”阎解放认真地说着,“再说,正是因为棒梗儿年纪小,才应该让他真正知道对错。”
“妈,您别说了!”秦淮茹知道,这样的争论越多,对自家声誉上的影响就越大。
贾张氏还想撒泼,易忠海制止道:“张大姐,您先回家吧。这事儿,按说,按说是棒梗儿不对。”
贾张氏的肚子鼓了鼓,但嘴上却说不出什么。
易忠海先看看阎埠贵,再对阎解放说:“解放,棒梗儿岁数小,回头儿让秦淮茹多说说他,好好儿管他。”
见他这样说,阎解放知道这事儿也就这样了:“真是应该的,以后可别出更大的事儿。到那时,说什么都晚了。”
“解放,三大爷,”秦淮茹只得说好话,“我以后多注意管教棒梗儿。”
“得了,快回去吧。”阎埠贵连忙摆手示意。
秦淮茹左手拉着贾梗,右手拽着寡婆婆,快步回家疗伤去了。
“散了吧,散了吧。”刘海中说完摇摇头,背着手走去了后院。
何雨柱心疼贾梗,看了看阎家人。想要掰哧几句,但他又说不出什么,也被易忠海拉着回去了中院。
三大妈见院里安静了下来,和一家人回到了屋里。
“好家伙,头一次见到活人被老鼠夹子夹到。”她心有余悸地说。
听了老伴的话,阎埠贵苦笑一下,抬头看着阎解放。
“这是好事儿。咱家不会再闹贼,大院里也会安宁很多。”阎解放淡定地说。
犹豫一下,阎埠贵低声说:“你没看到老易、老张、秦淮茹,甚至傻柱那眼神儿……”
这几人关系亲近,他这样说,是担心遭到报复。
“别怕。”阎解放镇定地说,“咱们家站在屋门口,有四个大老爷们儿,为什么要这么胆儿小呢?更不用说,棒梗儿自己都承认了偷东西,都说他自己做得不对。”
阎埠贵还想再说什么,阎解放一边笑着,一边自顾走回小屋睡觉去了。
阎解成、阎解旷、阎解娣三兄妹对视一眼,都相互挤挤眼睛。
“解放(二哥)做得对。”三人说完,不用父母呵斥,各自溜回屋里睡觉去了。
早上起来,阎埠贵运足了气,才对阎解放说:“解放,”
不用猜也知道,他还是想着那五十块钱。
阎解放一边喝粥一边说:“爸,那些钱我会用好的,您就放心吧。”
被他一语道破,阎埠贵觉得很尴尬,只得不再说什么,低头喝粥了。
走出大院,阎解旷和阎解娣围着二哥不走:“二哥,还想吃油饼。”
跨上车座,阎解放笑着说:“好日子也不是每天都要吃油饼;好日子慢慢来。”
那两个小兄妹还是不舍得离去,眼神里都带着央求。
别说每天吃油饼,就是每天吃炖肉,阎解放也能够做得到。
之所以不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