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学习,天天向上。”阎解放转头看向他,“如果不想挨揍的话。”
阎解旷听到二哥的话,只是呵呵地傻笑。
原剧中,阎解旷和二大爷的三儿子刘光天,受到许大茂以十块钱作为诱惑的唆使,打骂了贾梗。
后者因此与何雨柱的关系恶化,长达十数年之久——不全是为此,起码也是个诱因。
对于何雨柱与秦淮茹及其一家的关系,阎解放暂不多予理会。但对于弟弟阎解旷的品行,他肯定要进行规整。
以说教,甚至打骂的方式,当然也会起到作用。
阎解放更还想出其它的办法,以进行更有效、更快速地让弟弟、妹妹有所改变。
被父亲阎埠贵管得太严,从阎解成到阎解娣,别说没什么零花钱、零食,就连正常应有的衣物、食物,也都被限制得过紧。
原剧中,阎埠贵在老伴三大妈的接连催促下,才右手手拿着饭铲,从左手端着的脸盆里,舀出一平铲炒花生,给家人包括儿媳妇分吃。
这样的镜头,看得令人心酸,更有些气恼。
由此可见,阎氏兄妹没有什么零花钱,更亏嘴是肯定的。
阎解放看看嬉皮笑脸的弟弟,坐起来穿好衣服。
挪到床边,他弯腰穿好棉鞋、系好鞋带后,再低声说:“早饭我请你去吃油饼。”
“啊?真的啊?”阎解旷说完,看着阎解放的眼神都直了。
“爱信不信。”说完,阎解放踏了踏脚,走出屋子洗漱。
妹妹阎解娣也已起来,此时正头发蓬松、眼神松散地站在屋门处的窗台边。
窗台上摆着几个牙缸子,里面是各自的牙刷,以及一管瘪得不能再瘪的牙膏。
刚起床手上没力气,阎解娣捏住牙膏皮,却没能挤出牙膏来,不禁皱着眉头大声说:“没牙膏啦!”
不用阎埠贵亲自开口,三大妈与女儿几乎是同时发声:“卷起后面的牙膏皮,向前使劲儿推!”
阎解娣听从了母亲的指示,恨恨地一使劲:牙膏前端立刻滚出来半厘米多长的牙膏。
“哎哟哟,快点儿!”三大妈赶紧招呼着说,“解放,快点儿跟你妹妹分一点儿!”
忍住暗笑,阎解放遵从了母亲的话。
拎起火炉上的水壶,往牙缸子里兑了点热水,阎解放和阎解娣走到院中的水池边刷牙。
天气很冷,两人刷牙的速度都很快。
“呼噜呼噜”着漱口,阎解放低声说:“解娣,呆会儿跟我去吃油饼。”
“啊?”阎解娣先是觉得没听清,再就瞪着眼睛看过来。
阎解放像是没说过这话一样,洗了牙缸子之后转身回屋。
三大妈把窝头、玉米粥摆在饭桌上,从阎埠贵到阎解娣,一起围拢坐好。
阎解旷和阎解娣都接到了二哥要请吃油饼的话,但却见他自顾掰了半个窝头,再去夹碟子里的咸菜吃着。
知道二哥是在说笑,阎解旷和阎解娣不再妄想,老实地吃了窝头、玉米粥、咸菜的早饭。
两人背着书包一起走出屋子,阎解放说着“早点去单位”,也拎着装着笔筒的破网兜跟了出来。
“净骗人!”阎解娣不满地嘟囔着。
阎解旷瞥了二哥一眼,噘起嘴向半空中呼出一口呵气:“没喝西北风就不错。”
走到胡同的僻静处,阎解放伸手入兜,掏出一毛钱的纸币比划了一下:“看看,看看!我能说假话嘛!”
那边的兄妹俩,不约而同地发出哀叹:“二哥,你怎么不早说啊!”
“我难道没说吗?”阎解放皱着眉头说。
阎解旷和妹妹对视一眼,只得转怒为喜:“嘿嘿,二哥,你最好了,你是天底下最大的好人!”
“知道就得听话!”阎解放收好钱,斜着眼睛看着他们。
“一定,一定!不听谁的都得听我二哥的。”